谢珩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先吃饭。”
景然脸上有些燥的慌,谢珩眉梢微挑,意味不明道:“哦,你想在这?”
景然顿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双手打叉:“nonono,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谢珩轻嗤一声,带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上了楼。
服务员见了谢珩,上前引路,停在一个包间外。
包间封闭性良好,隐私性良好,周围甚至还贴了隔音板,服务员贴心道:“我们这里隔音很好,不用担心打扰到别的客人。”
这内涵的语气,景然顿时怀疑地看向谢珩。
“……”谢珩,“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能是什么意思?这样还能是几个意思,景然顿时瞪圆眼睛警,摆明了不信。
谢珩强行拉着他进门,避免挡到别人的路。
到了室内,才看见外墙全是一体玻璃,能看清楚对面写字楼的白领。
景然忍不住有些紧张,手指都蜷在一起,脑内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画面。
在很久以前,他也怀揣着学习的心,观摩过各种刺激动作教学影片,其中一场室内面对玻璃的伪偷窥动作教学让他印象深刻,直呼好野。
但如果动作教学里的主人公换成他自己……
只求别人能给他的脸打个码。
景然罕见地有些磕巴:“……要不,我们开着门吃?”
他就不信开着门谢珩还能干出来什么禽|兽的事情!
谢珩颔首:“可以,开着门也不妨碍。”
景然:“……”他甘拜下风。
“那还是不开了吧。”
谢珩:“这么多废话,坐下吃饭。”
虽然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景然就做好了菊花不保的心理准备。因为他既没有谈过女朋友,也没有谈过男朋友,所以在性取向上一向比较迷惑。
但现在告诉他你真要不保了,顿时有种头上悬着一把刀的紧张感。
景然谨慎地坐在朝门的一面,一边夹菜一边思考如果谢珩要抓他,他以百米四十秒的速度能不能逃过谢珩的魔爪。
谢珩瞥见他的小动作:“坐那么远,我吃人?”
景然谨慎:“……也差不多。”
谢珩:“……”他简直要被气笑了。
不欲多言,他低头吃饭。
景然也赶紧吃饭,早晨因为要去检查,他就没吃东西,现在已经饿的肚子咕咕叫,看着眼前无比丰盛的午餐,他却有些提不起兴趣,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行刑前犯人们都没胃口。
这谁吃的下去啊qaq
吃不下去,景然暗戳戳抬头看谢珩,谢珩吃饭很是斯文,细嚼慢咽,不发出任何声音,精致冷漠的脸上无甚表情,越看越像冷血无情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