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被引入蛇窝的小白兔。。。
无意中打成自己潜意识破坏好事目的的红发玫瑰。。。
神经大条的杰克。。。
还有认为‘小白兔’是小白兔的玛蒂尔达。。。
… … …
太忙啦,所以现在才写出来,怜爱自己三十秒!
☆、轻狂
女仆夏娃变了音调的惊呼没能唤回客厅中央一男一女半个回应,黑发男人仅仅露出抬头的征兆,就被栗发女人拉着衣领伏下身,封住了嘴。
“回去,这没你的事!”玛蒂尔达的女仆夏娃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叉着腰把听到动静从小餐厅探出头来的一等舱女佣赶回去,又快跑着拉上客厅阳台的拉门。她看了眼动作越来越过火的男女,咬咬牙,挣扎片刻,选择妥协。她快速从卧室抱来两床毯子,试图趁着两人没到最后一步把其中之一铺上大理石桌面,把另一床搭在二人身上。
玛蒂尔达侧首,似乎对夏娃还在旁边转来转去有些意外,一丝疑惑从她眼中划过:“我的女仆,你难道不该为我准备浴室?”
法国贵族小姐的这句话,差点让刚刚把毛毯铺平在桌面上的好女仆夏娃小姐踩着毯子垂落的边角给绊个仰倒。
作为仆人,不能指责主人,更不能责怪主人的客人,何况这客人是主人极其重视的人。满腹怨气无处发泄,夏娃连手上抱着的另一条毯子都忘了,直接拿着它愤愤地转身朝浴室走去。她的主人占领了客厅,她只能呆在别的地方。她去把浴缸刷上三遍,就不会有精力分心想别的事。
指尖在男人眉心上描画,玛蒂尔达柔声道:“你心情不好。为什么?”
避开聪慧女人探究的视线,卡尔埋首于玛蒂尔达颈间,感受光滑细腻肌肤下充满活力奔涌的血液,心绪逐渐宁和。轻轻叹息后,他细心亲吻女人天鹅般的脖颈,从不说假话的他,选择性说出毫不相关的事实:“也就你能让我平静下来。”
双臂环住男人的后背,玛蒂尔达仰面躺下,眯着眼睛直视头顶的吊灯,抽出一只手抚着卡尔的心口按压,“你的心情从未好过。这样的你,令我很担忧。希望是我的错觉,你好像有某些心理阴影或者受过某种打击。”她笑了笑,“需要我现场给你来次心理疏导么?”
“你正在疏导我。”在玛蒂尔达锁骨上落下一个吻,卡尔左手撑住桌面抬眼与她对视。他的右手指缠绕着她腰间的宝蓝色系带,轻轻拉动,低笑道:“没有更有效的疏导了。”
法国女人毫不意外男人对裙子的熟悉,毕竟这是他送给她的。她柔声道:“我们应该礼尚往来。”
猛地一推,两人的间隙加大,玛蒂尔达毫不示弱地笑了:“事实上,霍克利先生,取悦我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
栗发女人在卡尔再次倾下上身之前,灵巧地一个翻身,从桌面上坐起来。起身从背后抱住卡尔,玛蒂尔达顺着他的肩膀缓缓向下抚摸,“神经纤细的卡尔,与我在一起时竟有时间忧虑。。。。。。很不好呢!”
女人修剪过的指甲隔着衣料摩擦腰侧的肌肉,让卡尔紊乱了呼吸,绷紧了身体。他眯起眼睛,保持撑住桌面的姿势,右手背向后方,再次抚摸玛蒂尔达后背,挑开一颗纽扣:“若我什么都不管不顾,或许会轻松很多。”
玛蒂尔达趴在卡尔背上,双手在他胸口画着圈,貌似遗憾地说:“可惜你不是冲动的莽夫。”
“再冷静的人,都有冲动的时候。”卡尔感觉自己的体温正在上升,他加快了语速,“人的内心总是叛逆,他们深切渴望打破常理,冲出各种规矩教条限定的牢笼。”
玛蒂尔达分毫不让,挡住男人起身,试图用她那根宝蓝色丝带捆住他的双手,漫不经心地问:“比如现在?”被黑发男人敏捷地躲过,她遗憾地叹息,口中说:“我说过,那匹黑马我迟早要得到。得到他、驯服他、独占他,若有一日。。。。。。”在话语中的意味越发危险之前,栗发女人及时止住。她放轻声音放柔语调,温温柔柔地对卡尔撒娇:“我的霍克利先生,你很了解这些,推荐一个适合的马场设计给我,好吗?”
潜意识觉得危险,卡尔明智地避而不答,他转移话题,装作不经意地询问:“有点热,洗个澡?”
收回落在卡尔身上那黄鼠狼般的心思与毒蛇吐信般的危险信号,玛蒂尔达优雅地直起身体,落在卡尔眼中依旧是位温柔知性的贵族小姐,她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作为您的秘书,我有义务为我的雇主提供他想要的一切。”
“只要我付给你工资?”卡尔故意这么说。
丝毫看不出玛蒂尔达有生气的迹象,她赞同地点头,道:“多劳多得。”
这对男女再次遭受夏娃小姐怒目,他们推开浴室木门,闯入被女仆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扭开热水开关,无视了夏娃小姐拿着刷子正在刷第三遍浴缸的手。热水流出,蒸汽氤氲,镀金的浴缸壁变得雾蒙蒙的,经过夏娃努力得以反射天花板的浴缸就此不复存在。
“若某位秘书完成了超出自己职权范围的任务,她的雇主该怎么对待她?”无视夏娃的怒色,黑发男人以一种绝不轻柔的力度把女人的后背撞在门框上,他握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