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山不同意,“殿下,您的安危不是儿戏,还是得小心些好。”
李怀川和谷若虚也同意李怀山的观点。
“放心,本王带的虎豹骑和暗卫不是吃素的,本王自有分寸。”祁渊看到长平示意安全后,携陆芷沅出来,把她护在身侧,让她先上马车,自己随后上去。
马车辚辚向前,祁渊一反常态地不说话,只握着陆芷沅的手。
陆芷沅本就极少主动同他说话,他不言语,她就安静地坐着。
马车前灯笼的烛光从轻微摆动的车帘缝隙照进来,细长的光影在祁渊脸上来回移动着,隐隐看到他低垂的眼帘。
他突然把陆芷沅拥入怀中,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软着声音,带着歉意,“阿沅,本想这几日能天天带你去走走,让你好好舒散心情,但眼下不太平,等我收拾了那些盯着的人,再带你去走走好不好。”
“我不打紧的,你是东秦的储君,你的安危关系着东秦的将来,一切以你为重。”陆芷沅温顺地道。
祁渊抱着她,沉默了许久,幽幽一叹。
她关心他的安危,是因为他是东秦的储君,而不是她在意的男子。
回到别院,夜已深,两人用了点宵食,陆芷沅自去沐浴,她在南越习惯了日日沐浴,到了东秦,依旧习惯如此。
她沐浴回到寝室,祁渊也沐浴过了,依靠在床头看着《太史公记》。
陆芷沅上床睡下,祁渊也放下手中的书,躺下抱住她,和往
时一样吻着她,喃喃地让她叫他的名字,但也仅此而已,他始终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陆芷沅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每次吻到后面,他都情难自禁,喘着气,有几次甚是起身出去,回来时身上一片寒意,她猜他去浸泡了冷水。
他如此克制,她猜不透他的用意,索性也不去猜了,她心底对祁渊的接触还是抗拒的,他如此,正合她意。
祁渊吻了她一会,停了下来,炽热的薄唇移到她始终微凉的脸颊,鼻息粗重,沙哑着嗓子道:“睡吧。”
陆芷沅很快安静地睡着。
祁渊有些懊悔教她学会在亲吻中换气,以前她憋不过气来,他还能感受她情绪的波动,如今她学会了换气,气息平稳,身上如往时一般微凉,没有一丝欢好时的激动,平静得让他挫败感愈发地强烈。
他看着她熟睡的容貌,长而密的睫羽从眼帘延伸出来,在眼下投落两片如蝶翼一般的暗影,秀气挺直的鼻梁下,唇瓣因为他的吸吮泛着红润的光泽,一切都那么诱人。他无数次地想把她按揉在怀中,用力地疼爱她,可是她不自觉透露出的抗拒,让他无法进行下去。
他深爱着她,他希望两人之间缱绻时,是彼此情动,彼此愉悦,而不是为了单纯地宣泄,或者是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
他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叹,“阿沅,让我靠近你一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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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起,两人起来,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