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厉害的模样,狱使中的禁解吗?我杀掉会使用禁解的狱使也不低于十位,本以为你会有多么庞大的形态与气息改变,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吗?”
血源手中的狙击步枪对准古晨所在的位置。
扣动扳机后巨大的声势伴随着一颗血弹直逼当前从血棺走出来的古晨身体。
血弹所经之处,大地寸寸断裂。
“轰!”正面撞击古晨的身体上,古晨所站立的位置地面不由得向着四周撕裂出八条裂痕,但站在原地的古晨却正在一动不动,仅仅是黑发稍稍向后飘动。
尘埃落定时,古晨右手臂抬动在前面,食指与大拇指恰巧将子弹捏合。
“什么!”
在站在山巅处的血源为之惊讶时,古晨捏住血弹的双指慢慢松开,血源精血构成的血弹受到古晨的操控而转变形态于右手掌中化为一道鲜血长矛。
古晨做出一个箭步向前的姿势,朝向远处的血源用力将手中的血矛投掷出去。
一抹红光闪过,血源想要起跳躲避引来的血矛时却发现因为长矛的构造属于自己的精血,在古晨的控制下已经将自己给完全锁定。
当血源的注意力停留在飞向自己的血矛时,站在原地的古晨再度发生形态变化。
其后背暴露在外的背脊骨上,每一小段脊骨开始从左右两侧分泌出血丝,相互之间在互相组建构成,慢慢在在古晨身后竟然形成一道硕大无比的血翅羽翼。
“呼……”古晨深呼吸一口气,血翼扇动。
古晨的身体直接从原地消失,速度竟然比之前投掷出去的血矛还要快。
本是打算利用手中长剑来抵挡穿刺而来血矛的阿卡多,在血矛抵达自己面前的瞬间竟然有一道自己有些无法看清的身影单手将血矛给抓住而改变其原本的运动轨迹,绕过剑刃的格挡而直接由阿卡多的头颅刺下。
血翼扇动的古晨携带着被长矛穿刺的阿卡多从天空中以极快的速度降下。
之前由阿卡多构成的小山在冲撞下整体支离破碎,而古晨持着长矛一直将血源贯穿至大地表面,陷入一道数十米的深坑中才得以停止。
落地瞬间,古晨再度由自身体内祭出两道血矛将压在身体下端的阿卡多双臂给刺穿,以免被压制的血源有所动作。
古晨鲜血凝聚的长矛最主要的作用便是封住对方体内血液的再生性。
“哈哈,刺穿我的头颅,挖出我的心脏,捣毁我的血肉……都是无用之举,如果你有本事快来杀掉我吧。”
被压制而束缚在下端的血源露出有些疯狂的笑容,丝毫也不紧张当前这般劣势场景。
“……另外,我的剑可不应定非要我来控制。这柄汲血可是由我亲生哥哥的肉身炼制而来,因为炼制手法特殊,它的意识也同样完美保存在内部。”
陡然间血源手掌五指的松开,在手中所捏握的血剑首先横向切断固定自己身体的三根血矛,随后迅速挥动斩向古晨头颅。
“叮!”
与之前鲜血子弹攻击古晨的情况类似,古晨照旧以双指将剑刃夹住。但立即有着异样变化,从剑刃上立即生长出大量的细小血管插入古晨阻挡剑刃劈砍的手掌中。
一时间竟然反过来封住古晨的行动。
血源阿卡多立即站立身形将左手所持的枪口贴合在古晨身体正中心,对准‘血祖晶珠’所在的核心位置。
“这一次看你如何阻止。”
大量的精血注入jack一世内部,随着扳机的扣动后坐力直接使得血源整条受力的左手臂被从末端被震断开来。
高浓度精血凝聚的子弹不仅仅观察古晨的身体,而且将整道躯体彻底击碎。古晨身后的土地都随之被贯穿数千米的子弹轨迹。
看着天空中散落的血雨,血源不由得张开双臂去接受古晨鲜血的洗礼,同时尝试着去吸收血源认为已经无主的鲜血。
可当身体皮肤接触至天空中降下的古晨血液时,血源明显感觉到血液里依旧蕴藏着主体意识。
“什么!近距离被我全胜形态下的宝具击中身体要害,竟然还没死吗?不死不灭!”
血源阿卡多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而舞动着手中的汲血去将天空中降下的古晨血液完全碾碎,古晨的血液中所蕴含的杂乱物质使得阿卡多不敢轻易吸收。
而正在这个时候消无声息于血源身后凝聚成古晨的本体。
“哐啷。”
一条冰冷的铁链从后撤锁住血源的脖颈将其再度拉到在地,同时用另一条铁链将古晨手中所持的汲血剑给束缚并剥离。
铁链束缚在血源脖颈时,后者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死亡感遍及全身。
“我这一形态还没有彻底完善,想要真正达到终解似乎还欠缺一些东西……否则杀掉你将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初代血祖,算在你将血祖身份传给我的这份情上我这一次可以不杀你,不过你得将张陈兄的血胎还来。”
“哈哈,不杀我?说得像你真的能够杀死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