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易笑,“我自罚三杯。下次我注意点,不会再压你头发了。”
“呦呦呦!”旁边一个小演员笑得一脸暧昧,“两位老师说什么呢?什么压着头发,我妈就经常这样骂我爸。”
“对对,”另一个说:“我老公睡觉就总压到我的头发,一般情况下我都会狠狠踢他两脚,他还哭唧唧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这朵盛世雄白莲!”
周围几人纷纷笑开。
徐清川蓦的起身,迈着长腿走了出去。
酒气氤氲在火锅腾起的薄雾中。大家你来我往仍旧说说笑笑,不少人喝多了酒,舌头都硬了。
旁边的座位还空着,徐清川已经离席好一会儿了。他好像也喝了不少酒,刚刚离开时的脚步都有些不稳。
赵听溪挣扎再三,还是没忍住。她四下张望一圈,快步朝卫生间走去。
夜里的餐厅人很少,卫生间里灯光幽暗。
“徐清川,你在吗?”赵听溪有些害怕,小声叫他:“徐老师?”
话音未落,一直手将她拉了过去。她踉跄两步看见徐清川紧绷的侧脸。
赵听溪被他拉到楼梯间,他两步上前把她死死抵在墙上,然后铺天盖地地吻了下去。
她不由瞪大眼睛,红唇微张。
他便更专横跋扈地攻城略地。[獨]
赵听溪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淡淡的,带着酒气的藤叶木香。
声控灯暗了下去,她慢慢闭上眼,任由他在唇上辗转厮磨。
她觉得,自己也醉了。
第40章
不知过了多久,赵听溪只觉脸快要烧起来了,她呼吸不畅,从鼻尖溢出一声轻“嗯”。
徐清川钳制她的手蓦地紧了一下,他呼吸渐重,克制地退出她的唇舌。两人额头相抵,他大口喘气。
楼梯间一片漆黑,耳边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
他略微有些冰凉的指尖在她脸颊上描摹,声音哑得像被沙子磨砺过,“为什么忽然要离婚?”他问。
赵听溪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响。
明明是他先提的,怎么现在又跑来问她?
但她没敢说。
今晚的徐清川好凶。他一只手仍旧桎梏着她,眼睛里带着薄薄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