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宜从善如流,“对,不关她事呀。”她亲了荣宪脸颊一下,“四妹最好了。”
荣宜走后,正头戏开唱。
荣宪盯着被宫人带走的谢希:“你家那位是认真的吗?”
荣元姜比了一个三,“他说不出这个数谢希就会崩溃自杀的。”
多说三年。
荣宪环视周围宫女禁卫,目光最后才落在王煜身上,“他刑讯。”
真的在吃瓜的群众荣元姜白她一眼,“垃圾。残忍。灌他吐真剂。”
这一碗吐真剂下去惹祸了。
王煜开始骂人,从“秦淮揽双娇,盛京雒嫔俏”开始说到“一凰复一凤,双飞铜雀台”。
荣宪开始逗猫。
昭仪好漂亮啊。
布偶猫颜值是真能打。
果然金钱就是美貌。
荣元姜脸上卡不住了,“你他妈说啥?”
她和萧珂的婚事始于一首诗。
诗中有这样一句:铜雀春深锁二萧。
舆论哗然,直指湖阳不仁不义,糟践旧部遗子。
四个月后,她没扛住。
随后王煜讲了自己研制机甲的心路历程,以及为什么要用人血——因为卑贱平民的血是肮脏的,只能做这个用。
禁卫和宫女的神情越来越复杂。
许久,荣宪摇头,将猫还给元姜。
“杀了吧。”荣元姜说。
没救了,没办法,遭不住。
“如今刑法典里废了一部分刑罚。”她觉得头秃。“但隔墙有耳,他说的话很快就会传开,斩首不足以服众。”
“叫楚玉恒来,将王氏三族押到金陵去杀。”荣宪接过文使记的笔录,“杀之前游街示众。把他的话读给别人听。”
政令还没传达到南边。
她们当晚叫楚玉恒用瞬移将人带到金陵。
三月后,有信从斯里兰卡直递行宫,管萧珂要人。
切萨雷措辞很不友善,加之信到时萧珂心情很差,一时没压住脾气,命人把尸体挖出来给送过去。
切萨雷当场决定以牙还牙。
你杀我爱,我杀你妻。
他撕了和尸体一起送来的回信,“把谍者给我叫来。”
荣元姜生日那天围了青山。
她其实不怎么喜欢打猎,自从有了电脑和手机后,她的爱好变成了看剧看小说和打游戏。
但该聚还是要聚。
早死早托生,于是她还是办了这场聚会。
当天修罗场。
萧珞会见李月丹。
两人对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