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岫如同他肚子里的蛔虫,无赖道:“我输了,也没让你在上,咱连换个姿势不就成了?”
无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厮早就算计好了,无论输与赢,他都有一长串的理由,今夜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躲不掉。
无清气自己翻书翻得还是不够多,他不满地嘀咕道:“无耻!”
云楚岫一口咬向他那粉嫩的唇瓣,嬉皮笑脸道:“再如此说你夫君,他可就要报复了!”
于是,一整夜无清皆被动地趴在床上,承受着知还强势地进攻。
直至天微微亮,他才觉那物从体内抽离。
无清累得昏聩。
云楚岫也不知哪来的精力,此刻还能说着浑话。他俯身贴近无清的耳畔,轻语道:“阿清,下次下棋是什么彩头?”
无清若是有力气,他定会铿锵有力地骂道:“这辈子休想再下棋!”
翌日,凉州长史宁汗青具折,言匈奴圣女身染时疾,身不能下榻,匈奴单于请求推迟入京时间。
言尽于此,楚天阔只好应了匈奴单于的请求。
楚墨痕面露凝重之色,到访云王府。
他疾言道:“赤那思莫淳又在耍什么花招?”
在谷庸城布置的暗探业已全部撤出,云楚岫亦无从得知。
他沉重地问道:“宁汗青那边有无回复?”
楚墨痕摇摇头,“他已整备好军队,以防突袭。”
“现下边关不稳,此次百官朝会,圣上特批凉州长史无须觐见。看来我朝大将,近日来需前往边关坐镇。”
随着匈奴单于进京的日期推后,客栈馆驿的禁令便不得已终止。
薛廉道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手中握着那张从婉君腰封中掉落的字条,上面写道:有人暗中查访,留心。
看完后随即将其丢进火盆中。
朝中究竟是谁盯上了他?
四月初八,百官朝会照例举行。
云楚岫在府中起了个大早,穿着一等忠勇公的官服。
无清将最后的大带置于腰间,道:“头回见你正儿八经一次,看上去尚可……”
云楚岫显然不满他的评价,砸吧嘴道:“只是尚可?本公爷这气度不凡的模样,少说也得是绝佳。”
无清懒得同这人争辩,敷衍道:“好好好,绝佳绝佳……”
他推着知还向外走,“快些,天已破晓,要不然朝会便要迟了。”
云楚岫下意识往腰间摸去,倏尔皱眉道:“那枚同心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