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大成殿屋顶中间有一大片瓦是旧的,和四周显得新一些的瓦形成很鲜明的对比,屋顶呈“回”字型。
“为什么中间会有旧瓦啊?”我不解地问道。
“我咋知道啊!”他说。
来到了大成殿前,一把大铁锁将门紧紧锁着,和我昨天看到的一样。脑海里关于昨天的记忆一直挥之不去,我甚至又闻到殿里那潮湿的气味。
他指着门闩上的大铁锁说:“你看,上面都盖上了厚厚地灰尘了,还有一些生锈,看样子还真有段时间没开过了。”说着他扒着门缝向里面观望。
“怎么样?怎么样啊?”我焦急的问道。
“眼睛还没适应过来呢,你急什么啊,要不你来看?”一语不紧不慢地说,“你说着大成殿两侧还各有一间屋子?”
“嗯,对啊,东面的是校史馆,西面的我就没看清是什么了,反正东西各有两间屋,是黑色的门,应该是木门。”我努力回想着昨天在着殿里看到的一切。
“里面够乱的啊,怎么都是烂桌子椅子什么的啊?”
“我估计这大殿也就是个储杂室。”
一语撤过了脑袋,鼓着腮帮吹气说:“这里面还真的个典型的闹鬼场所啊!想不到这里竟是个储杂室。”他又往后走了几步,盯着头顶“大成殿”仨字,又说:“看外表还挺气派的啊!就是没什么内涵啊!”
“好了,你别在这里抒情了,我们再往别的地方去吧。”
“要是能进这殿里就好了。”他惋惜的说。
“你用头撞开啊!”
来到了大成殿的后面,这里和我昨天看到的几乎是一样的,那株铁树绿油油地,操场上的玻璃篮板也反射着阳光。
“你是在这棵铁树下发现那块十字绣的嘛?”他指着那株铁树说。
“对,就是这下面。”
他低头仔细地看着那株铁树一会说:“那帖子回了吗?”
“哪个帖子?”
“就是那个《大成殿后面的鬼影》啊?”
我摇头,“我还没看呢,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来画室了,哪还有闲工夫上网啊!”
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至于具体是什么倒说不太清楚,只是觉得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实在,回想昨天,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梦里一般。
“你也觉得这大成殿后面有鬼吗?”我问她。
“要是搁平常我才不会信呢,不是听你说了你的离奇经历了嘛,我才有些信的!”他直起身,四处打量着,“现在指不定啊,我们俩身边就到处飘着鬼影!”
我们又跑到了西墙边,这墙壁上的有的漆都脱了皮,看样子已经是刷上去很长一段时间了。我眼前又闪过昨天那些在这里忙碌的工人,尤其是那两个满头都是红色油漆的人,看上去显得血淋淋地。
“这墙已经刷很长时间了,你看——上面的漆有的都脱落了,看样子啊,你昨天确实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了。”他皱着眉头说,“那些工人是不是在用血来刷墙啊?”
“血?用血刷墙?”我感到很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随便猜猜罢了。”
绕大成殿一周后,我们俩又站到了殿前了。大殿此时看上去就像一个萎靡的老人似的,饱受着强烈地阳光刺激。
他指着旁边一块断了的石碑说:“宇缘啊,你知道这块碑是怎么断的嘛?”
“我哪知道啊,你用头撞断的?”
“NO!想当年我和一高手在这里比武,我一个龙爪手,将其右腿拽住,然后向这石碑一抡,只听一声巨响,这石碑便断掉了,那高手也惨死于我之手,哈哈!”我知道他这样说是在缓解这压抑的气愤,他又指着东面那完整的石碑说,“宇缘啊,告诉你,不要惹我生气,要不然那块碑也会被你给撞断的!”
“得了,得了,你就少在这里吹牛了!”我嗔道,“我们现在什么也没有发现啊!”
“也不是啊,”他笑着看着我说,“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去你昨天没去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