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吕飞若非被许沛然看中,就连他都没有资格进入外岛,而宋志远来书院总共不过四年多,居然就进入外岛两年了,也就是说他从进书院到入外岛也就两年多时间,这份天资怎能不让人惊讶。
“锻造系的吴长老收你为亲传弟子了?”香月问道。
“嗯,还有机关系的刘长老也收下我了。”宋志远答道。
“你还选修了机关术?”吕飞更为吃惊。
“嗯,进后院我就选修了机关术,结果吴长老和刘长老都要收我做亲传弟子,为此二人还翻了脸,结果还是副院长出面才让两位长老没有将事情闹大,我现在算是他们共同的亲传弟子。”宋志远平静地说道。
吕飞和香月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宋志远竟有如此天赋,令书院两位长老为他争抢。
吕飞更是暗暗庆幸,还好当初自己做了一个正确地决定,否则一位天才就被埋没了。机关术、锻造术对他以后地发展将会很有帮助,不能让宋志远的成就止步于此,吕飞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来到后院,吕飞和香月决定先分头去见各自的师父,毕竟尊师重道是世人一向秉承的传统,自己的师父必须要第一个去拜见。严敏则跟着香月一起去见沈从文了,宋志远也暂时告退回去外岛了。
来到三仙山的后山,吕飞独自一人沿着那条羊肠小道拾阶而上。不久,那片熟悉的竹林出现在他的眼前,云竹之阵对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他很轻松地就来到了许沛然居住的木屋之前。
“弟子吕飞,拜见师父!”站在门外,吕飞双膝跪地,深深一拜。
“报完仇了?”木屋内传来许沛然那浑厚的声音。
“还没有。”吕飞答道。
“那你回来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烦我研究棋谱。”屋内许沛然不耐烦地说道。
“……”吕飞无语。
“师父,徒儿想你了,特地回来看望您,您就舍得不见见我?”吕飞想以师徒情谊感化许沛然。
“没空。”许沛然扔出两个字。
“……”吕飞再次无语。
他这个师父就是这样,一旦醉心于某件事情,就是天塌下来了,他也当没听到。
“不知师父在研究什么棋谱呀?可容徒儿进来一起参详?”吕飞肯定不会就此离去,只有不断地找着说辞。
“别添乱,就你那臭棋,一边待着去。”许沛然一点不给面子。
“师父,徒儿的棋艺可是今非昔比哟,我可胜过上京第一棋手王士宾哟。”吕飞说道。
“王士宾是谁?没听说过。”许沛然回道。
“我还胜过草庐书堂的元农田。”吕飞不服气地说道。
“元农田,嗯,好像有点名气,但还不够看。”许沛然仍然不买账。
“我这儿还有一本千古奇谱,草木谱。”吕飞喊道。
“哪里?棋谱在哪里?”木屋门已被撞开,许沛然正望着吕飞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