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无没立马答应,“这是你让我过来的目的?”邀请他是假,想通过他搭上风橙才是真吧。
等等。难道韩印爵是他的潜在竞争对手?
仔细一想,高干子弟,背景不俗,财力雄厚,还真有点对上号了。
除了外形稍微比自己逊色了点外,其他方面的确甩了他这个贫穷负二代几条街不止。
韩印爵那头还在狡辩:“天地可鉴,我对你蒋二可是一片真心。”他端过之前蒋无喝过的那杯酒,一口闷完,末了龇牙咧嘴地放下,后劲刺激上头,总算说了半句人话:“我只是想把风险降到最低,同时也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
友谊?
这次轮到蒋无发笑了,他接过侍者重新递上来的干净酒杯,和韩印爵手上的碰了碰,清脆的杯壁相击,“韩哥,来,我敬你,敬我们‘深厚’的友谊。”
生意场上的话都是鬼话,除了金钱合约白纸黑字,其他的都是空口无凭,说过就忘,听过就算。
谁当真谁就输了。
蒋无这次来的目的也达到了,跟韩印爵互吹互捧地扯皮了一会儿,就谎称还有其他事要办想早点回家。
韩印爵半真半假地挽留了几句,痛快放人。
实在是两人之间的交流太没营养,这波商业互夸下来,不光蒋无觉得无聊想走,韩印爵也早不耐烦了,巴不得他赶紧滚蛋。
以前那个戳一下都响不出半个屁来的家伙,这是把脑子里那根人情世故的神经撞通了?
就像太阳底下晒裂的葫芦,突然开窍?
没劲,韩印爵重新躺回了椅子上,逗着没劲。
回到香云罗的家,刚打开门,一双手突然迎出来,蒋无吓了一跳,“怎么了?”
石敢小心地往客厅里看了眼。
“风少在等你。”他压低声音,脸上是见到救星的放松,鼻头上的汗珠亮晶晶,全是之前跟风橙共处一室时紧张出来的。
虽然人家全程没看他,但石敢就是觉得不自在,于是等在了玄关处,伸着脖子翘首以盼。
直到自家boss出现,才觉得整颗心安定了下来,就跟找到主心骨一样。
淡定。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
蒋无给助理使了个眼色,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