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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昼冬直起身,渐行渐远的身影依旧挺拔,仿佛为了托起什么似的被支撑着。刚强的、冰冷的、淡漠的、坚硬的,还有寂寞的……

呼的一阵凉风穿过狭长的廊道冲向远方,无数粉色落樱如雨点般纷纷而下。

如同迎接帝王的凯歌,为了那高墙内的孤独王者,还有,他身后用名誉和教条堆砌起来的朽木王朝。

鼻子忽然一酸,赶紧调开视线,转身,离开了那里。

在静灵廷,只要你有本事,就能成为上位者。当然,期间不乏踩着鲜血和头颅站到顶端的人,比如更木剑八。

身为十一番队队长的更木剑八是护庭十三个队长里的异数。他不会卍解、喜欢厮杀、没事拔刀挑衅别人更是他的强项,甚至,他叫不出斩魄刀的名字。

就是这样一个狂徒,在全队所有人的面前宰了十一番队的前任队长而登顶坐上队长宝座的。说起来,成为护庭十三番队的队长,条件有三:

第一种,包括总队长在内的以及在任队长3名以上的见证下,合格通过队长考试;

第二种,有队长6名以上推荐,再获得剩下7名当中3名以上的承认的;

第三种,也就是更木剑八实行的,在200名以上队员的见证下,单挑现任队长而将其打败。

其实,最后一条并没有强制规定单挑结果到底是打败还是打死,但是更木的确是把人家宰了,难怪东仙要会对他这么反感。

砍人时全凭杀气和欲望的疯子怎么可能做的来点到为止,那名队长也许早有觉悟了也说不准。

“更木队长当初想宰了前任队长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昼冬在每月送杂志的工作中接触到了更木剑八,并随性的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怎么想的?恩……”更木皱眉思忖。

其他的队员早就在昼冬甩出问题时就傻了,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贴着墙角。而完全不怕死的草鹿一下跳到桌子上与昼冬平视,欢快的道,“其实小剑早就想宰了,在刚入队的时候。”

“是吗?”更木怀疑的问。

“是啊!是啊!”笃定的点头,粉红色的小脑瓜不停的晃。

“恩,说起来好象也是。”更木剑八突然间仿若上了发条似的兴致勃勃,右眼上的黑色眼罩犹如吃人的黑洞,黑漆漆的吞噬着目光,他接着道,“那家伙一点本事都没有,还一天到晚罗罗嗦嗦、罗罗嗦嗦教训人,看不惯这样又看不惯那样,我一时心烦想让他闭嘴,就决定去砍了。谁知道那家伙一点都不经砍,让我根本兴奋不起来,真是没劲。”说完,还一脸意犹未尽的阑珊模样。

“怎么,”更木突然回转视线,感兴趣的投射目光,“你想砍你们的队长了吗?”

昼冬被他问的抽回了思绪,然后在一屋子人紧张而又期待的屏息目光中眨眨眼,“这个嘛……是还是不是呢?”

又过去了七天,这天夜里月亮特别的晃眼,昼冬带着一包小点心跳到番队寝楼的屋顶附庸风雅。

在前世,她对赏月这种娱乐活动一直不怎么感冒,倒不是因为她没时间,而是她看不懂。一个圆球挂在天上有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是有点天文知识或搞专项研究的看看倒也应该,因为能对上面那些坑坑洼洼的说出一二,但像她这样的平头百姓抬着脑袋、仰着脖子看一个黄盘子实属无聊。

可是不知怎么,今天的她偏偏就被这明晃晃的月光吸引了,头一回,她想做做千百年来古人流传下来的望月思乡。

要是有大闸蟹就更好了,啃着点心,昼冬心里暗自嘀咕。倒身躺在冰凉凉的瓦砖上,弯弯的上弦月让昼冬想起了前世的父母、朋友、同学,想着想着,眼睛朦胧起来,酸涩的情绪翻涌出心,嘴里开始小声的唱着——

“夜色茫茫,罩四周天边新月如钩。回忆往事恍如梦,重寻梦境何处求。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遥问星已稀,请明月带问候,思念的人儿泪常流。夜色朦朦,夜未尽周遭寂寞宁静。

桌上寒灯光不明,伴我寂寞苦孤零。人隔千里无音讯,却待遥问终无凭,请明月代传信,寄我片纸儿慰离情……”

刚抒情没多久,昼冬突然扼住歌声嗤笑,“又是回来探亲吗?”

朗朗夜色中,四枫院夜一出现在风里。昼冬懒懒的转移视线,“虽然是自己家,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不愧是‘天赐兵装备’的四枫院家,堂姐手里的宝贝就是‘天踏绚’吧,独一无二的灵具,可以飞天。”

“是啊。”夜一扬扬手里的灵具,“没想到你知道。”

动画里看的。这话昼冬当然不会老实交代,她翻身站起,走上前想仔细瞧瞧‘天踏绚’,夜一如同呵护妹妹的模范姐姐似的纵容的放开手,她把‘天踏绚’交给昼冬的同时开口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昼冬的视线丝毫不离眼前的新奇玩意,她耸耸肩回答,“快了。”

“这答案是我想要的那个吗?”

性子变急了,莫非是年纪大了的缘故!?思虑至此,昼冬叹口气把手里的东西交还,耐心的说:“这杀人放火的勾当一般都是有理由的,我考虑这么长时间还不是想酝酿一下情绪。人家扒手都还有段走上不归路的心路历程呢,难道就不许我也弄段历程垫垫底?”

闻言,夜一就着月光打量她,在其复杂的目光中,昼冬走上去拍拍她的肩膀,“堂姐,虽然不甘心,但我是四枫院家的人。”在满天星斗的注视下,昼冬漾起苦笑,“而且这是族长命令嘛!”

夜一慢慢拉回目光,在转身离去时,表情有些哀伤。

垂目沉思。昼冬不发一言的站在角落,仿佛一具蜡像。

“最近你话很少,怎么了?”松本乱菊奇怪的低头,“身体不舒服吗?”

昼冬毫无警示的突然抬起头,乱菊呼的一下被吓的不轻,赶紧抓回快掉落地板的披肩,不解的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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