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器在角落闪烁了几下蓝光,那头是表情严肃的刑事重案组组长,他看着自己年少轻狂的徒弟对当今最负盛名的音乐家出言不逊又态度恶劣,心下开始焦急。
喻南桥的父亲与指挥部长官交易了一笔巨额钱款,要求是确保儿子必须在今夜十二点前回到喻家祖宅。
朝野得知此事后便愤怒进入审讯室开始逼问。
他越了阶级的界限。
组长叹息道。
既然黑客出现招了罪行,那喻南桥自然被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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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的视线紧盯他的背影,看他被簇拥上了奢华的浮车。
喻南桥上车后机械管家礼貌询问,“您要跟家主通话吗?”
“这件事不需要再麻烦父亲了,我会自己处理好的。”喻南桥身上还穿着病服,这几天没有得到充足休息,唇色更白了,他摇摇头,勉强清醒了点。
“父亲……又……生我的气了。”喻南桥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回家……”
管家开启医疗模式替他治愈,他闭上眼,长发披散在椅背上,在月色下隐约有光影浮动,秀挺的鼻梁以漠然的弧度起伏,唇珠是圆润的,又到瘦薄的下巴流畅勾了线,像是细致描绘的水墨画。
管家的数据程序开始飞速运转,复杂数据不断运行,在他的机械脑中浮现成一个画面:
冷漠的美人被捏住脸颊残暴地挨了数个狠厉巴掌,嘴角流下的血滚落在地成小片红圆圈,圆圈再生出密密麻麻的分支,随之而来的是辱骂与闷哼。
这个画面在今夜又成了实体影像,管家立在阴影角落,沉默注视这顿闹剧。
几日后,喻南桥的琵琶那晚遗落在酒楼包厢,酒楼得知后询问是否要送来。
喻南桥对旗袍女郎的虚拟人像说:“我自己去拿好了。”
女郎当那琵琶金贵喻南桥不喜欢外人碰,就热情答应,说什么时间都可以来取,一定确保完好无损。
喻南桥挂了通讯器,他无奈地捏了一下眉心,简单收拾一下就要去酒楼。
琵琶他多的是,不缺那一把。
他要去把春璟故意留在那里的证据取回来。
春璟是慈悲殿的顶尖黑客,观音城罪犯悬赏榜的第一名,也是喻南桥在白玉京高科技犯罪处的合作者。
春璟是表演型人格,任务过程都要被完美记录,经过几次的警告后他以为春璟已经收敛了,谁知那晚旧瘾重发,留了个纳米监控器在原喑死亡的房间。
春璟这还是在刚才的通话中意外泄露的。
他才是作案凶手,但他也为观音城解决了毒瘤财阀与犯罪者,也算年少有为有贡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