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欢站在院子里,正盯着那一束野花出神,片刻过?后,她弯腰拾了起来,凑到?鼻端嗅了嗅。
莹白?的脸颊边多了抹野花的缤纷,就像一片纯白?的雪雾里映出了一道彩虹,使那绚丽的颜色变得更加艳丽。
廖敛胸口一震,不自在地呲了呲牙。
他这颗好战之心啊!真是斗志盎然!
常言道,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可在廖敛这,就是被打了一次二次三次,也会?有四?次五次六次!无决断!
桂欢被他扰得心烦,索性下手重了点,打断了他两条肋骨。
结果第二天,廖敛在衣服外?面绑了一块黄木板,一瘸一拐,嘴里斯哈斯哈地又来了。
桂欢:“……”
廖敛自己也不明白?,明明天天被揍,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那是在吃苦头。相反,他一天比一天厉害,直到?某日,成功撕下了桂欢的一截衣袖。
当然,下一秒就被桂欢抽飞了。
夜里,廖敛化成原型,把那块衣袖搭在了自己硕大的鼻子上,嗅了好一会?儿?味道,他又把这块布摘下来,垫到?了肉乎乎的嘴巴下面,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口。
眯了一会?儿?,他伸出舌头,将布卷到?了嘴里,却不舍得把它?嚼烂,过?了两圈就吐了出来。
再去嗅上面的味道,已经被他自己的口水味遮掩住了。
廖敛顿时不悦了起来,爪子懊恼地拍了拍地面。
越是和桂欢对决,他的心跳就越快,心里的渴望就越强烈。每次去讨打的路上,他跑得那叫一个快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干什么极快乐的事情。
而?架一打完,这种兴奋劲儿?瞬间就消失了,又开始期盼第二天的到?来。
这日,他不出所料地又被桂欢揍了,一步三回头的回家路上,恰巧遇到?了正驾云回宫的月老。
“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战神?”
廖敛一脸认真地问道。
月老:“……这从何说起呢?”
廖敛:“不然我为何日日想着比斗?”
月老:“见谁都想比斗?”
廖敛摇摇头:“不,看到?你便?不会?。”
月老:没想到?这小子还懂得尊老。
下一秒就听廖敛道:“没办法跟你打,你太弱了。”
月老:……他也不想比斗,他只想给他一个大比斗。
说完这话,廖敛也意?识到?了,他只想找桂欢打。他想在那张脸上看到?更多的表情,即使是无语或者厌烦。
月老看不下去了,决定要点一点这个棒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