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栎轻捶了捶邢宥:“我哪里厉害了?”
邢宥不说话了,只是笑着。
米栎从被窝里伸出手,探出手指挠他的痒痒。
邢宥好像不怕痒,故意闪躲两下,就拉过米栎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吮了吮。
米栎一下子便感觉到浑身像过电一样。
他的另一只手又摸去米栎的脖颈,脖子上薄薄的绒毛立即就竖立起来,真像一只猫。
米栎又痒又难受,一直往后躲,可她哪是邢宥的对手啊。
邢宥一把将米栎拽进自己的怀里,吻住了她的脖子。
米栎痒的不行,小脸转来转去躲着邢宥的吻,邢宥轻轻一个翻身又把米栎压在了身下。
这次的鱼水之欢比刚才的时间还要长,一直厮磨到下半夜。
早晨醒来的时候,米栎已经腰酸腿软得一点也不想动了。
她迷迷糊糊地听到门外的动静,还有面包和鸡蛋的香气。
过了一会儿,邢宥走进卧室,把窗帘拉开了一道缝,阳光洒进来刺着米栎的眼睛。
米栎翻了个身趴着把脸转向另一边。
“唔~”
邢宥俯下身捏了捏米栎的小翘鼻。
“起床了。十一点了。”
“嗯?”米栎听到这句话后,顿时清醒。
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邢宥问,“中午约了人吗?”
米栎讪笑了一下,说:“我就是肚子饿了。”
邢宥忍不住笑起来。
米栎抬头看了一眼邢宥,说:“你能出去一下吗?我马上就出来了。”
邢宥了然,默默走到窗户边重新拉上窗帘,退出房间关上门。
米栎光着脚走下床,从墙角插座的充电器上拔掉手机。
她划开手机屏幕,打了个电话。
“喂。你好。那个……你能让陶伯伯听一下电话吗?”
陶思平接过来:“米栎,什么事?”
“陶伯伯,我今天来不了杭州了,我实在脱不开身。”米栎压低声音说。
陶思平顿了顿,问了句:“你和邢宥在一起?”
米栎“嗯”了一声之后,陶思平说:“那就再联系。”
电话那头,黑衣寸头的男助理问:“那约好的大客户怎么办?”
陶思平在明代花梨木圈椅中掸了掸衣裳,站起身,说:“我去和他见一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