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容再进宫,是在第三天下午,倒让秦阙意外又惊喜。
她给他带来了几副皮影人,还把家里的两只鹦鹉给拎来了,让他看看。
秦阙对?什么玩意儿都是一种淡然的态度,看不到热情,但此时却试了试皮影戏,又看了那两只鹦鹉许久,喂了几粒瓜子仁。
一边饶有兴趣地看鹦鹉互啄羽毛,一边问她:“怎么愿意?进宫了,不是说今日要看皮影戏吗?”
“看完了啊。”羡容看看他,抿抿唇,说道:“本来想明天再来的,但有点想你,就过来了。”
秦阙停了喂鹦鹉的手,转头看她。
他又何?曾不想她,每日都想,想去找她,想让人去召她进宫,但他没?有,只是将这?种心?思隐忍着,等着她来。
她却能坦然说“想你”,让他欣慰愉悦,又让他自愧。
他放下盛瓜子仁的碟子,过来拥住她:“难得你在玩得乐不思蜀时还能想起我。”
“说得好像我玩了好久似的,不是这?么快就来了吗?比我们说的还早了一天呢!”羡容道。
秦阙一笑,吻向她。
之后?,吻越来越深,他将她抱去床上。事实证明,纾解思念最快的方式就是肌肤之亲,将她抱在怀里,揉进身体里,才觉内心?平缓心?安下来。
到最后?,她却突然拦住他道:“停,快停,等一等。”
他极不容易才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她认真道:“等一下你不要弄在里面,如果?提前停下,弄在外面就没?那么容易怀孕。”
秦阙沉默地看着她,意?外于她了解这?些事的速度。
见他不说话在,她催他:“你听到了吗?”
秦阙无奈点点头,“嗯”了一声。
因为这?一下的中断,又让事情持续了大半场,最后?他敷衍地交差,一半遂自己的心?意?,一半让她检查。
好在她只是知道,并不熟悉,倒并未怀疑。
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他问:“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羡容一边用手指按着他胸口的肌肤,似乎在查看男人胸膛的坚硬程度,一边回?答:“我打听到的。”
毕竟回?去,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真的做了怀孕的事。
他又问:“找谁打听的?”
“长公主。”
秦阙觉得自己是不是对?长公主太宽容大度了,导致她丝毫没?有忌惮,胡说八道。
“以后?不要和她一起了,外面早有人传她放荡,你还与她厮混在一起。”他说。
羡容抬眼看他:“外面也说我没?有规矩啊,她也没?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