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矿泉水瓶离我的手始终还是差那么一点距离。
我的手心中突然快速的伸出几条白色的线状体,缠住矿泉水瓶,又迅速的收回
到我的手心,要不是我在摇奖现场见过“丝”做出过类似事情,我也许会以为我会隔
空取物了。不过因为“丝”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所以如果被人看到,也和隔空取物
差不多。还好病房里的人都没有注意我这里,要不…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
我和很多实验用的小白鼠关在一个大笼子里,周围是很多仪器,还有很多丑陋的科
学怪人…
好象我喝水的声音吵到了芳芳,她动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
“风哥哥,你好点了吗?你别动,休息一下,我来喂你水喝。”芳芳看到我醒了
显得很高兴,一脸兴奋的表情,要不是红肿的眼睛出卖了她,我一定认为她根本没
有哭过。不过她这么担心我,让我好一阵感动,我想,就算我有个亲妹妹,也不见
得会这么担心我吧。
“芳芳,我自己来吧,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活动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
问题。
“不行,大夫说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你躺好,我来喂你,你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我听话。”我把枕头放在身后,靠在床上。
芳芳打开了一瓶水果罐头,很细心的用一个小勺一口一口的喂我吃,,还不时
的掏出手帕,帮我擦掉嘴角上的果汁。
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和一脸幸福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小妻子在照顾自己的丈夫,
啊,我怎么会这么想,罪过啊,罪过,她只是我的小妹妹啊。绝不能把人家纯洁的
兄妹感情和自己卑鄙的想法混为一谈。
“对了,芳芳,看病的钱给了吗?”为了不再乱想,我开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当然给了,要不你能住得这么舒服吗?早就让人扔出去了。”芳芳又给我塞了
一大口水果,笑嘻嘻的说道。
我诧异了:“你…你哪来的钱啊?”
“你卡里取的啊。”
“可你怎么知道的密码啊?”
“天啊,我最爱的风哥哥啊,你那些还叫密码吗?无非就是生日啊,电话啊,
你那记性也只能记这些了。”芳芳掩嘴偷笑。
我头上顿时出现了斗大的汗珠,被说到了短处。
我这只是很轻的虚脱症状,挂了瓶盐水就没事了,大夫简单检查了一下,就说
我可以走了。
回到家后,芳芳的奶奶并没有对芳芳买这么东西有什么疑问,只是一个劲儿的
唠叨不要花多余的钱,然后又讲过去多么艰苦,什么粮票的故事之类。芳芳吐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