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些官员站了起来,再瞧着远处不敢靠近的饥民,左都御史郭康问来:“谁是知府?”
“回郭御史,下官正是。”知府李建元道着。
瞧着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知府李建元,左都御史郭康问起话来:“这些百姓都几日没吃到食物了?”
可怜的知府李建元,以为左都御史郭康要治着自己的罪,急忙跪了下来:“郭御史!下官有罪!任郭御史处罚!”
见着知府李建元跪在地的模样,郭康还以为案子这是要破了,心中有些高兴但脸上表现一副淡定的模样问来:“你何罪之有?”
“郭御史,下官有罪,下官无能,未能给百姓们谋口吃的。下官对不住朝廷,对不住大墨,对不住圣上。”李知府一副哭腔的样子。
见此,要是没有官职在身郭康早就哈哈大笑了,可自己有官职在身,自己一言一行皆代表着朝廷。
只见,左都御史郭康表现出一副同情的样子来,扶着知府李建元:“你没错。再者,这事也不怪你。本院奉命,前来查赈灾粮丢失一案,你们几位助本院即刻。”
一听,几位官员的心放了下来。
“一定一定,下官定一心协助您查案。”知府李建元道着。
看着那边离得远远的百姓,再想着方才城外那一片的光秃秃的树,左都御史郭康明知故问来:“李知府,这些百姓多久没有口吃的了?”
想了想,知府李建元回着:“回郭御史,自从灾情发生以来,粮库中积存的粮食已经用于赈灾,可收效甚微、余中不足,如今百姓们已经饿了大概十二日了吧。”
听着知府李建元这么一说,看着他脸上的面孔,还挺诚实。
“李知府啊。”
“下官在。”
左都御史郭康往着衙门走去,几个大小官员随行其后。
郭康边走边问起了李建元来:“你方才说,灾情发生以来就赈灾过一次,可是哪来的粮食啊?”
“回郭御史,这大墨朝不是每个府、州、县都设有一个粮库嘛,当时粮库存的粮还有一点。下官也不想看着百姓们闹事,就只好将这一点粮食赈灾了。”
哦了一声,想了想,左都御史郭康怀疑起来:“这不对啊。几月前,江莱不是已经有过一次灾情,当时京城粮仓还有些粮食,那些粮食当时吩咐是只能用于耕作。按理说,这地方粮库里的粮食已经用光了吧?”
听着左都御史一语,看着郭康的眼神,让知府李建元有些小怕怕来:“当时下官确实也用于赈灾,那没敢多用啊,就留了点,以备后患。”
一听,左都御史郭康方才恍然大悟来:“原来这样啊。”
走进了衙门中,左都御史郭康未敢耽搁,急忙开始查案来。
“李知府,你坐下来,与本院说说。这十几日你在哪、做些什么、那些个大小官员再做些什么,包括府衙这几日来做了什么,一一与本院道来。”
看着左都御史郭康认真的模样,知府李建元一一说了来。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愈来愈黑。
……
“畅儿。”
老爷的一声,管家叶开畅匆匆跑进了老爷丁巍昂的书房之中。
“老爷,您有何事吩咐?”叶管家问着。
“你秘密派人去告知乐南府知府还有金华府知府,让他们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顺便命一人去制造点儿线索”
说完,老爷的一个手势,让叶管家走近了些,听着老爷说来。
听后,叶管家正欲望往外走时,丁巍昂喊了一声:“畅儿。”
“老爷,您还有何吩咐?”
“此事交给手下去办,你莫要参入其中。”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