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子北还有5里路。”老丈说道。
文东远拉着老丈来到马前,“上马,我载你回去,顺便讨口水喝。”
老人家似乎有些怀疑文东远的用心,文东远却哈哈笑道,“快上吧,把我想成什么了。”说罢给韩闯行了眼色。
文东远与林海载着老人家赶往村子,路上林海得知,老丈的村子是渔西村,在延福镇的每早的鱼市上,渔西村可是鼎鼎大名。黄河大鲤鱼渔西村捕的最多,个头最大,至今单尾最重的黄河大鲤鱼还是老丈二十多岁时捕的。
一炷香的功夫,便感到了渔西村,存在里有几十户人家,深秋傍晚天色暗的很早,但依稀能看到缕缕炊烟升起。存在更靠近黄河边,但地势很高,晴天时在村子里便能看到渔船一条条列在岸边。
老丈将文东远二人迎进了院子,“老婆子,我回来了。”
此时一个跟文东远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子急冲冲的走了出来,“爹,你能能让我省心点,一天早出晚归的要是有个啥事,我不得让村里的亲戚们戳破脊梁骨。”中年大汉一边发着牢骚一便走了出来,看到文东远二人微微一怔。
“二娃子,还不招呼客人进屋。是人家载着你爹回来的。”老丈说道。
“死老头子,你可回来了,明儿不准出去了。一晚上我被二娃子数落了不知多少回。”
二娃子略显谨慎,但还是把林海等人迎进屋里。金了屋子,林海才明白这是一大家子人,二娃子有五个孩子。要不老丈要辛苦几十里去山上采东西。看到座子上那些吃着实明白了,不让渔民捕鱼,就是断了他们的生计。
林海二人被老丈招呼的坐下,老人家十分热情,说碰上吃饭就端碗,拿有不吃就走的道理。林海心中一热,将出来时候琪琪格给带的吃的一股脑拿了处来,牛肉,腊肉干,白面馍,巴饼。一下摆满了桌子。林海对面小凳子上坐着的几个孩子看的都傻眼了,“爹,这个叔会变戏法。”
二娃子知道这二人不是一般人。文东远也被林海出人意料的举动弄的不知所措,只得打圆场道,“大家吃,婶子把粥盛来就行了。”
这一顿可能是一年来一家人吃的最香的一顿,尤其是几个孩子。
二娃子沉声道,“两位贵人如果有我二娃子能帮得上忙的便只说。”
老丈也符合道,“我老了,我家二娃子能帮得上。”
文东远摸了摸光头,“其实我们向渡河,过晋阳郡去。”
老丈沉声道,“渡河?现在晋阳郡封河了,私自渡河被抓后会从军戍边的。”
二娃子皱了皱眉头,“二位贵人真要渡河?”
林海点了点头,“过,而且是五十多人过河。这里是五十两金子,如果这位大哥有办法帮我们渡过去,这些钱够一村子人讲究活几年了。”说罢,林海把五锭黄澄澄的金锭子放到了桌子上。”
二娃子惊讶的说道,“五十人?”
林海点了点头,“却是,我们去晋阳城有急事,但却不想一路上惹上麻烦。求大哥和老丈帮忙。”林海言语诚恳。
二娃子盯着眼前的金锭子思考了片刻,抬头对着老丈说,“爹,你说个话。”
老丈此时嘴上叼着烟袋,一口口猛吸着,显然心里挣扎的很。林海和文东远没有急着说话,一路上从老丈的话语中,便知道在这个村子,老人家说话当当响。
老丈在鞋底子上磕了磕烟袋锅子,沉声说道,“好。二娃子召集人手。今夜过河,天明前完事。”
“好咧。”二娃子转身便出了门。
老丈看着桌上的金锭子,伸手拿一锭,“我这一锭,我们村子便能熬过这日子。其他的两位贵人收回去吧。”
林海微微一笑,“老丈收下吧。”将金子推到了老丈身前。
一刻钟,二娃子将村子里的伸手好的渔民全都集中在一起。
“老张叔,你说罢,咱怎么弄。”村子里的人对老丈十分尊敬。
“十条船,从我们捕鱼的那个段过去。天明前赶回来。”老丈说道。
“老张叔放心,用不了多长时间。”
“报酬在屋里桌子上,送走了人,咱们再细商量。”
“张叔说咋办就咋办,商量啥。”众人说道。
半个时辰后,韩闯等五十多人感到了浅滩处。渔西村的人在准备着渡河的船只。
林海说道,“我跟文大哥先过。”
方清点了点头,“我押后。”
第一条穿下了水,二娃子亲自撑穿。“上来五人。”林等人跳了上去,二娃子对身后的人说,“我们先过探探水路。等我返回,你们在渡河。别伤了马。”
船缓缓驶进了黄河,这一段的水流平缓了很多,但两个船夫也有些吃力,文东远干脆自个抓起了浆话说。二娃子手里提着一跟竹竿子不时的左右捅捅。船行得不快,二娃子一上了水整个人都神采奕奕,一路上小心谨慎。顺利渡河后,林海等人上了岸。二娃子,笑道,“放心吧,这段河道应该没有问题。”
顺后的三个时辰里,一船两骑渡过,二娃子不让马而下水,害怕出了意外。十条船整整跑了三趟。
当五十多人全部渡河后,二娃子准备返程,林海在二娃子耳旁嘀咕了句,二娃子呵呵一笑,“贵人放心,小时一桩。放心吧。”便撑船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