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们的武器都藏在袖口和衣服内侧啊!如果明目张胆的带个武器,被刺杀的人肯定早跑了。”西门修见两人争执,便直接说到了问题的重点。
羽弋再次向前方看去,那名黑袍少女的袖口似有冷冰冰的寒光,由于盯得过于专注,黑袍少女同时也在看着自己,羽弋竟没有发现。
“喂喂!”司马媚儿拍了拍羽弋。
叫了好几声,羽弋终于回过神来,只见黑袍少女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自己,羽弋脸一红,便低下了头,不再看她。
“老板,不用找了。”只见黑袍少女在桌子放下了一锭银子,头也不会的走出客栈。
“大色狼,一直盯着别人看,把别人都看跑了,丢人不。”司马媚儿狠狠的鄙视了一下羽弋。
“瞎说,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你说得对不对,怎么跟色狼扯上了关系。”羽弋吞吞吐吐的解释道,其实羽弋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一直盯着人家还被人家发现了,很不礼貌,毕竟古代封建一些。
“不,她是注意到我们在频繁的关注她,有所警觉后才选择离开了客栈。”西门修端起了茶杯又喝了口茶,望向还在争执的羽弋二人,直摇头。
“客官,您的菜齐了。”不知何时,本是空白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类菜肴,羽弋和司马媚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毕竟一路走来,两人靠野味充饥,大多数时候并没有吃饱。
“羽兄,来,干一杯。”西门修举起杯子,敬向羽弋。
“啊,实在不好意思,羽弋一饮而尽。”羽弋知道自己的吃相在朋友看来很是难堪,乘敬酒之际,稍微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在喝了一杯酒后,羽弋感到女儿红的味道很不错,像饮料一样,很是解渴,于是直接拿起酒壶喝了起来,坐在一旁的西门修及其随从见到此景,都不觉目瞪口呆。
“羽兄,好酒量啊!”良久,西门修感叹了几句。
“这酒啊,就是我们那米酒兑白开水,没有什么度数,无妨。”擦了擦嘴巴,羽弋感到口渴的感觉缓解多了。
“敢问,羽兄是何地之人,来日我必登门造访。”西门修对羽弋的酒量感到五体投地,想到就算是本地最能喝的,也不可能在直接干了两坛女儿红后,还如此清醒的。
羽弋知道,关于自己是何处来的这个问题是扯不清楚的,于是随便编了一个地方,再将关于度数的解释一带而过。在听完羽弋的解释后,西门修微微点了点头,实际上他连羽弋编的解释都没听懂,但是也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
正当羽弋一行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客栈里又来了许多人,几乎快把客栈大厅坐满了。
“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得订房间了。”西门修也观察到了这个变化,凭他多年的经验,红尘客栈的房间再不订就没有了。
“小二,过来!”正当西门修准备喊来小二的时候,羽弋先喊了。喝得有点微醉的羽弋声音显得特别洪亮,这一叫喊引来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请问客官有何吩咐。”小二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生怕微醉的羽弋不满,在店里闹事。
“来四间客房吧。”羽弋掰出了5根手指头。
“不好意思客官,房间已经被预定满了,现在只剩下三间了。”小二面带微笑。
“这位姑娘应该是您的夫人吧,正好共住一间,三间正好嘛。”小二见四人默不作声,补充道。
“你再乱说,我杀了你。”羽弋和司马媚儿同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是还有马厩吗,我今日可以去凑合一下的。”西门修忙打了下圆场,他知道任二人僵持下去,估计这三间房一间也不会有了。
“那怎么行!”羽弋不喜欢扯来扯去,径直向马厩走去。
“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厅外传来,只见客栈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只见一个年轻人带了十几口人堵在了门口,这些人都身负砍刀,一副凶神恶煞。
“老规矩,值钱的东西都交上来吧,我可以考虑免一死。”那年轻人及其轻蔑的在众人里扫了一圈,缓缓说道。
“这些是山贼吗?”刚走了几步的羽弋退了回来,轻轻地对西门修说道,于此同时羽弋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思考着如何带着司马媚儿脱身而去。
“他们都是马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为首的年轻人应该是应天齐的小儿子。”西门修往羽弋旁靠近了一些,以方便交流。
“应天齐是何人?”连儿子都这么蛮横,他父亲会是如何?羽弋顿时来了兴趣。
“据说应天齐早年参加过武考,本是当年武考第一,却被朝廷奸人所害。后来他找到机会杀了那人,招到朝廷通缉,于是在此处落草为寇,平日他只抢土豪劣绅,倒是个侠义之人,只是他这个儿子不成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红尘客栈来抢劫一次。”西门修说着摇了摇头。
“连我们都敢抢,也不去打听一下爷爷是谁!”几个捕快站了起来,看架势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气势汹汹向马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