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袋里摸出几封一看就有些年头儿的信递过去,压低声音道,
“这是在白严良书房里找到的。您看看。”
平西侯一目十行的看完信,眉心皱起,
“这事儿得给楚王殿下知道,只是先不要告诉皇上。不说现在没有确切证据,就是有,皇上现在也不一定会动她。”
赵清悦闻言蹙眉脱口而出道:
“那若先皇后之死真的与她有牵扯,陆景珩岂不是要报不了仇了?他知道了不得憋曲死?”
虽然陆景珩面上对现皇后很亲近,但她知道那不过是做戏而已。
“你又怎知楚王殿下不知道实情?可能楚王只是没找到证据,与她虚与委蛇罢了。”
平西候拿着那几张纸又仔细看了一遍。
生在皇室里的人,谁没有几张面孔呢?
“好吧,也可能他真的知道。”
赵清悦有点儿蔫蔫的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信纸,仔细收好,
“那女儿先回去了,晚上再给您送些酒来。”
……
他们这些被禁足府里的人乐得逍遥自在,朝堂上却是吵翻了天。
以刘御使为首的众臣直接弹劾皇上,言他昏庸无道,对佞臣偏听偏信。
弹劾白相,骂他身为朝廷命官,居然知法犯法去掳平西候府的小丫鬟,而且诬陷忠良……
就连一向不管前朝之事的太后娘娘,也拄着拐杖到御书房把皇上给骂了一顿。
整个宫中唯有皇后娘娘暗暗高兴,让人请了是贤贵妃和淑妃来陪她打叶子牌。
这么些年皇上一直不曾充盈后宫,宫里就他们这一后二妃,倒也和谐。
只是打个叶子牌都凑不够一桌,每次都得叫上皇后的贴身嬷嬷凑个数。
不管朝堂上吵得如何不可开交,明面上在府里禁足的陆景珩却是忙的脚不沾地。
但是他还颇有些乐在其中。
因为,每天都可以到平西候府蹭饭,顺便还能光明正大和赵清悦说说话,再也不用想办法偶遇了。
在平西候府用过饭,陆景珩照例要和他们分享一下他收到的情报。
“小师妹猜的不错,白相的那个小妾是有点儿问题。”陆景珩笑看了一眼赵清悦,这才看向平西候道,
“已经查清,那女人是西梁送给白相的。而且,那个女人每个月都要回娘家一次。”
“这就要看是回哪儿了?本侯还没见过哪个出嫁女,会雷打不动每月回娘家的。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妾,回娘家太频繁明显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