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卿回来的真是巧啊,今日皇后办了宴会,贵府老夫人、候夫人令千金等都在宫里。朕算着日子还想着你可能要晚上两天才能到呢,没想到今日就到了。”
皇上似是没看到喊冤的白严良,面上一团喜气的看着平西侯。
平西侯笑着行礼:
“这不是说明咱们君臣一心嘛?老臣一路上就想着皇上定是心里记挂着老臣,急于见到老臣,所以,老臣就不辞辛苦,日夜兼程,这才提前了两天赶到了京城。哈哈哈哈……”
皇上闻言不由抬手指着平修侯笑道:“你这张嘴呀,哈哈哈哈哈,还是和年轻时一个样。哈哈哈哈哈……”
“女儿见过父亲,父亲一路辛苦了。”赵清悦趁着这个间隙,忙上前和父亲见礼。
白露也忙跟上去行礼:“奴婢见过候爷。”
“不辛苦,爹爹想着你们娘几个都到京城了,所以才快马加鞭赶回来,这不巧了嘛。”
平西候抬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这才看向赵清悦身后的白露,一看大吃一惊道:
“白露丫头,你这头上是怎么了?谁这么大胆敢在皇上面前伤了你?你放心,皇上向来仁善,一定会为你做主的。还有,本候已经查出了当初掳走你的幕后主使,今日就请皇上给你主持公道。”
白相呆在那里,看到他的女儿还在地下跪着,心里在想着又出了什么事儿?
那边平西候已经和女儿寒暄完了,对着皇上就行了个大礼,
“皇上,老臣这番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还有一件事,这事儿还请皇上给主持个公道。”
“赵爱卿请讲。”皇上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相,对平西侯温声道。
“皇上,您看看白露这丫头,她自小在平西候府陪着小女一起长大,虽然说是小女的丫鬟,但是,老臣和夫人一直把她当做女儿养的。就是满府上下,也都把她当做小姐看待。这丫头也挺知恩图报,什么事儿都替她家小姐考虑周全。”
平西候说到这里缓了一下,眼睛似刀子似地刺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相,
“就在两个月前,咱们天泽的好右相,白相大人,居然着人去墨城想把小女给掳走。那一日,刚好小女嫌外面热,先一步跑着进了别院。可怜白露丫头,想起她家小姐的衣服放在马车上没拿,急急忙回马车上取衣服,白相的人把白露当做小女给掳走了。”
赵清悦心里不由在心里给老爹竖了个大拇指!
若是爹爹不想打仗了,去茶楼酒肆当个说书先生,一定有不少人去捧场。
当他女儿这么些年,她竟不知爹爹的口才这么好。
“赵修远你可休要血口喷人,本相在朝中忙的脚不沾地儿,哪有功夫去掳你家小丫鬟?”
白相闻言,哪怕他就是跪在地上,也梗着脖子对着赵修远叫。
“血口喷人,本候连人证都带来了。本侯和你这种最爱玩阴谋诡计的文臣不同,本候向来信奉用武力说话,能动手的,绝不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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