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有办法救他吗?我记得你义父跟军方还有警察的关系似乎不错。」
「为了这个家的将来着想,我不打算轻易藉助宪兵跟特高的帮忙。」
「现在情况紧急,你还有心情考虑那么久以后的事?」
「和贵少爷是重要的王牌,我不认为他们会轻易杀了他。而且……」
深泽停顿一下继续说:
「宪兵跟特高应该早就派人潜入犯人那边卧底,否则不会坐视和贵少爷被抓走。」
这么一来不但可以卖人情给清涧寺财阀,又能一网打尽激进的社会运动组织劳动者觉醒会。宪兵跟特高打的应该是这种如意算盘,如今就算实行也不足为奇。
「所以,你明天一大早才要去见仙崎先生?」
「您怎么会……?」
「我这清涧寺伯爵的秘书可不是当好看的。」
伏见讽刺地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低囔一声。
「有人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他从口袋取出一个信封。
「那么,我就衷心期待你的表现了。」
伏见离去后,独自留在书房的深泽打开信封确认内容。他焦急地猛捶桌子,力道之大连手都破皮出血了。
信封里装了一撮亮泽的发丝。
「可恶……!」
此刻的和贵究竟怎么了?
他没有笨到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对和贵有情欲,但在久没碰女人的情况下,那些人会做出什么实在难以预料。
即便如此——只要和贵能回到自己身边,什么事都可以原谅。
他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和贵。
但深泽直巳身为男人的尊严,却一直不允许他显露这份恐惧,还不断告诉他要装做不在乎。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深吸一口气,有所觉悟地拿起话筒。
「唔……呃……」
和贵全身渗出一层汗水,气息不受控地益发急促。高高吊起的双手早已失去知觉,他甚至觉得眼前一切都不真实。
似乎看透了和贵绝不会自残,他们并没有拿东西堵住他的嘴。这点让人很不愉快。
「……呃……」
相对于扣得整齐的衬衫,和贵白皙的臀部裸露于外且被定时涂抹药膏。而分身根部仍绑着皮绳不准他射精。跪累了瘫软下来时,全身体重便拉得手腕皮肤疼痛不已。所以他根本睡不太着,身心饱受莫大的折磨。
「——你……吃得下饭吗?」
被那伙人唤做信吉的十二、三岁少年问道,和贵微微摇头。比起食欲,他更希望宣泄生理需求。再加上排泄次数也被管制,他只能尽量减少进食免得想上厕所。
前面虽被衬衫遮住,但衣服一直往前掉让整个臀部全都露,看起来格外煽情。看守的人对男人没兴趣,但或许没啥机会碰女人,视线始终紧黏着和贵,教他完全无法安心。
「喂,信吉。就算那小子长得再漂亮,你也不能对他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