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芸,上次是个误会,反正我现在没事,以后绝不会再犯。”
“你犯不犯关我什么事,你爱跟谁说就与谁说去,我耳朵想清静。”
“雪芸,那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唐凡心道,既然你个小妞不理我,那我稀罕你,就不信她不接话。
重雪芸将头一偏,不去看他。
“雪芸,你若是不想说话不打紧,但不要憋得太久,万一弄出什么病来就不太好了。”这家伙继续发扬死缠烂打精神道。
“闭嘴,你烦死人啦。”重雪芸恶骂一声。
“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你——”重雪芸欲想开口辱骂他,但又不知为何看到这家伙一副嬉皮笑脸样儿,竟是又有些舍不得。
“还不是因为你,我才出现在这!”
因为我?唐凡挠挠头不知她是什么意思,问:“我不懂耶!”
“你个大西瓜,笨得跟猪一样。”重雪芸冷色道:“你不是在那颗属下留下布条,等我寻到哪里看见布上面的字,什么大江东去,便一路追着河流来了。”
“啊,你追我?”唐凡无心念了声。
“呸!”你这个无耻登徒子,鬼才追你。重雪芸听他说轻薄的话,心里一怒,拳头一伸直接打向男子胸口。
“哎呀呀!”唐凡身体向后弹飞,咚一声,硬生生在撞击在墙壁上。
“叫你胡言乱语,找打!”重雪芸高傲冷哼一声。
老子不干了,迟早会被她打残废的,感觉胸口快没呼吸了。唐凡用力撑起身体,在不敢接话,独自一人站在哪里。
摁?这家伙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又想玩什么花招。重雪芸瞧他沉默,又问:“喂,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想找打。”
卧槽,这小妞简直太可恶了,非得玩死老子她才甘心。我就不说,看她能怎么样。唐凡转身不看她,对着墙壁。
“嚓嚓嚓”几下脚步声,重雪芸轻步走近男子,手一捏。
“哎呀,疼疼疼,耳朵要断了。”唐凡伏着墙壁叫道。
“问我话!”重雪芸逼问。
老子快被她玩死掉了,早知道就不进来,真是遭罪啊。无可奈何,唯有求饶道:“我问我问,雪芸,你咋会在这?”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看见你留下的消息,所以跟来看看,谁知会在这里碰上你,不对,你怎会在这?还有你身上的伤,怎又可能好这么快,传说中了轻伏“毒煞”的人不死也得残废,你怎地看似一点伤都没有。
妈的,老子真没见过这样问话的,这妞简直霸道得要反天了,比端木诗函还有厉害十倍,不,应该是一百倍。
“雪芸,你先松手,我耳朵要断了。”
“摁……”重雪芸长音一托,逼问:“说!”
“我得了一位神医相助,是她救了我,不然早就惨死荒野了,然后刚好路过这里,不巧又遇见了你。”他一口气老实交待道。
“怎么简单?你没欺骗我?你是不是在说谎?”重雪芸连环问。
“真的,我发誓,发毒誓!”
“发你个头,干嘛对我发毒誓,就你油嘴滑舌还不知那句是真是假。但只要你没事那就好,若是死了——”
“你关心我!”唐凡接道。
“呸,我关心阿猫阿狗都不关心你,少臭美啦。”
“是是是,我就知道从来没人关心过我,我死了算了。”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真是气死我了,这妞就不能温柔点,非要弄得自己最大,让老子面子颜面何存。要是惠惠那乖丫头在就好了,说不定现在饿了还给自己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