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小瑞子急忙转了身。快速的闪退到一边。心中暗暗着急。
冷亦维感觉自己的身上的疼痛总算是缓解了不少。虽然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一些。但是总算可以正常的活动了。他由小太监领着。找了个僻静的屋子。解开衣服。准备上一些药。
在衣服解开。露出肌肤的那一瞬间。看到两腿上的那个伤痕时。他微微抽了一口气。第一时间更新眼睛中闪过一丝狠辣却又欢愉的光。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把容溪得到手。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好好的惩戒一番。听着她带痛苦的**。那滋味……一定很美。
药物清凉。但接触到伤口时。仍旧盖不住那火辣辣的痛。他摒住气。好容易把药上好。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又等了一会儿。等那股疼痛过去。他这才穿上衣服。正在系腰带的空隙。突然窗口有什么影子一闪。冷亦维立即低喝道:“什么人。”
一个小石块被人从窗户外扔了进來。窗纸被砸开了一个小洞。。。他急忙系好腰带推开窗子去看。隐约有人影一闪。月白色的衣袍。乌黑的发。极像容溪。
他心头一跳。目光落在那块滚落在地上的小石块。他用脚尖踢了踢。沒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在小石块的外面包裹着一张纸。
他捡起來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宴客厅 流星赶月阁。邀王爷观一出好戏。”
冷亦维的目光闪动。手指间紧紧握着那张小小的字条。会是谁。容溪的笔迹他沒有见过。只是……他在脑海里仔细的回想着那个背影。的确是像极了容溪。
思索了片刻。冷亦维心中暗暗有了决定。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宴客厅离此处并不远。他有什么不敢的。此次大比虽然不是自己负责。但是这里里外外也有不少自己的人。他感受着身上的疼痛。想着容溪刚才抬腿踢伤自己的模样。心中那奇异的**又一次点燃。
他手指用力。那张纸条很快化成灰分。然后。他开门走了出去。
容秋的手腕间酸胀疼痛。几个乌青的指印被她掩在袖下。宽广的袖口绣着精致的花朵。手指如玉。被花朵捧在中间。美不胜收。
只是。那手腕处的乌青却一个个丑陋的笑意。狰狞的笑着她只是表面上风光。暗影之处却是登不得大雅之堂。那些所谓的王爷恩宠。不过就是身上那层薄薄的华丽衣衫。轻轻一撕。便碎裂落地。成为一堆无人理会的破布。
几个贵妇小姐却一脸艳羡的看着她。把她围在中间。低低的笑着。眉眼间尽是那种不能言说的风情。小声的向她讨要着能够拢住男人心的方法。问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能够让英俊儒雅的齐王殿下能够为她向皇帝请旨。又把万千宠爱集于她一身。
若是在平时。容秋自然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她虚荣爱面子。这种夸赞最是受用。但是今日。此时。她却是有些烦躁。
她甚至怀疑这些人究竟是不是故意。刚才冷亦维那样对自己她们究竟是不是真的沒有看到。
她现在沒有心情去管那些。只觉得头疼欲裂。心中不时的盘旋着冷亦维刚才对孝儿说的话。他究竟说的是真是假。是调戏孝儿还是会假戏真唱。
想着他当初……那样对待自己。似乎和刚才对孝儿的样子并无半分差别。那么……他会不会真的把孝儿迎进府里。
她并不怕孝儿。只是。她心里深处却是明白的很。孝儿的背后是容溪。容溪。才是那个真正让她挥之不去的恶梦。
她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对那些贵妇小姐说道:“对不住。本夫人今天乏了。改日再与大家说话吧。”
说罢。也不理会别人的错愕。转身向着雅间的方向走去。一个小太监走过來。恭敬道:“您随小的來。”
“有沒有安静的去处。本夫人想要清静一下。”容秋脸色不悦的说道。
“有。您随小的來。”小太监引着容秋向前走了不远。便到了雅间处。容秋抬头看了看。这里倒真的是别致安静。门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四个字:“月色微朦”。
她点头示意。身边的丫环立即上前推开门。挑起竹帘请她先进去。
“啪”的一声竹帘放下。容秋沒有注意到。她隔壁的房间便是“流星赶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