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列突然笑了一下。嘴角向上一弯。露出白森森的牙。隐约还沾了一丝血迹。七公主的一颗心快要跳出腔子來。突然觉得眼前一晃。身子离了地。达克列打横把她抱起。向着大床走去。
七公主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她的身子僵硬至麻木。仿佛无法再动弹。只能任由达克列掌控。。。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如兽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七公主听到达克列满足的长吼了一声。她的心仿佛也跟着一松……终于结束了。
她望着高大的床顶。精致的花纹。华美的帐幔。香气四溢的香薰球。都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这些名贵的东西。却无法弥补她心中越來越深的空洞和无边的绝望。
良久。达克列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七公主看着他的背景。眼睛里像长出钉子來。她一字一句。字字像是从牙间磨砺而出。“你养那些恶心的东西准备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达克列霍然回首。。。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七公主的眼神无波。平静的回望着他。
“你知道了。”达克列又转过身去蹬上靴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养在本宫的宫中。还想瞒住本宫。”七公主声音冰冷。“你的胆子还真是大。”
达克列轻声一笑。笑声轻浮。却尖锐如针。“谁说想瞒你了。本世子想的不过是借你的地方。來做自己想做的事儿罢了。毕竟。放眼这天下。养在你这里最为安全。”
七公主的眸光一缩。达克列却仿佛根本沒有发现。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几许。他抬起手。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眼睛里的光芒如阳光下的冰。“本世子以为。你不会告发的。对吧。你这个小**……如果沒有了本世子。你要怎么解决你的**。”
七公主的身子一震。如被雷击。她死死的咬住了牙。手指用力的抓着身下的锦被。光滑的绸缎在她的手下生出无数的褶子。
达克列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大笑一声。快步离去。走到房门的时候又站下來。头也沒有回。语气却是命令式的:“如果你够聪明。就别再去想这件事情。更别指望着去参与其中。另外。三日后的宫宴。你要好好的准备一下。本世子有些事还需要你去做。”
七公主的声音尖利。几欲疯狂的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达克列沒有理会她。打开门。扬长而去。
容溪正在放满草药的院子看着医书。孝儿和李海江在一边整理着草药。李海江这次回來之后又住回了原來的院子。不用再去行医。时间一下子空闲了下來。刚开始他还有些不太习惯。但是他也知道。回到大昭和在外面不同。容溪是不可能再去抛头露出行医了。
好在。容溪又整理了一些资料。给他去看去研究。那上面的东西让他如获至宝。又恢复了最初得到人体图时的疯狂状态。
孝儿曾经偷偷的问过容溪。给他的究竟是什么。容溪只是说那是属于“西医”的范畴。西医。孝儿有些疑惑。难道医术还分东西吗。然而。容溪却只是笑而不答了。
容溪已经知道了三日后宫宴的事情。就在今天一早。辰阳国的使团已经向户部报了道。被安顿了住处。至于风翼南身上的伤。肩膀上的那一处就对人说來的时候遇上了不开眼的土匪。另一处伤嘛……相信风翼南也不会蠢到自己去说的。
至于他的队伍侍卫损失过半的事情。冷亦修也派人做了处理。从暗卫中挑了几个人。又从军营中挑了几个。组成了一只小队。跟着风翼南。
风翼南心中不愿意。这样一來。无异于生活在冷亦修的监视之下。可是。他却沒有办法不同意。自己的人损失过斗。明显人数不足。应该如何解释。如果消息传到国内。被老爹知晓。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何况。现在捅破这件事情。无异于就是天底下人的都知道了。知道自己一意孤行走到那片海域。结果遇到了怪兽的袭击。被杀得七零八落。自己还挂了彩。
那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风翼南再不情愿也要按照冷亦修所说的去做。因为他输不起。
三国的使团都到了。就等到大比之日。拉开比赛的序幕。所以。在这之前。宫中设宴。为三国接风洗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