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哥,我常去的那家早餐店出新品了,板栗馅的棕子,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去尝尝。”
“你买这么多米和油,我一个人要吃到什么时候。”
陆驰屿看着信息,在陌生的街头泪流满面,自家里变故后他就没流过泪,原以为没什么再能触动他的心房了,也只有江陶了。
江陶找去了陆驰屿公司,去公司询问后得知他请了长假,丧气的江陶手揣着兜慢慢往回走,陆驰屿到底去哪了。
“江陶。”
陆驰屿叫住他,见他没应,又唤了一声:“江陶。”
江陶猛抬头,前面路口站的是人不是陆驰屿又是谁!江陶觉得他应该先骂陆驰屿一顿,或者揍他一顿,可事实是他什么都没做,慢慢走过去,问陆驰屿:“你吃饭了吗?”
“没有,现在很饿。”
“我也饿了,你想吃什么?”
陆驰屿问:“你呢?想吃什么?”
“想吃你做的拌面。”
“我家没厨房,等我换了房子做给你吃。”
江陶鼻子有点酸,用力眨了下眼,说:“去我家做吧,好久没做饭了,再不做油盐都要过期了。”
“你家有酒吗?”陆驰屿问,“我想喝酒,可以吗?”
“没有,不过我们可以买上去。”
陆驰屿的手里一直攥着那个香囊,好几次想拿出来,小店门口,电梯里,几次想送给江陶,都被突然经过的路人打断,只好将捂热了的香囊放回口袋。
陆驰屿做饭,江陶在一旁帮着打下手,没人提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江陶没问,陆驰屿也没主动说,江陶告诉他,他在小区后面发现了一块空地,很适合打羽毛球,就是没打到人陪,陆驰屿说可以叫上他一起。
江陶没怎么喝酒,陆驰屿一个人喝了三分之二,喝到最后,江陶抢过他的酒杯,让他去睡觉。
陆驰屿喝醉的时候很安静,趴在桌子上,他还能认出江陶,也知道江陶不是在瑞典时候的江陶,借着醉意,他望着江陶,小声提要求:“江陶,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好。”江陶走到他身边,张开双臂抱住他,陆驰屿在他面前一直是坚不可摧的,这一刻的他靠在江陶肩上,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