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里正不乐意听了:“什么婆子。”叫的那个难听,再说了,他的秀花,老唐看的那么仔细作甚。
什么泼妇,他的秀花明明是富婆。
左里正维护秀花道:“我瞧上的人,心肠怎么可能会不好。她也没比我小多少岁,她就是面嫩。”
总感觉老唐刚才那语气,还有点儿在埋汰他老夫少妻。
这一点必须强调一下,他没有大秀花十多岁好不好。
这个村的里正笑了:“我倒是想叫弟妹,你这不是没被过明路吗?不是我说你,咱一把岁数了,想再娶有什么害臊的,你再磨叽磨叽,过个一两年,备不住你俩之中就有人没了。”
“我呸,呸呸呸”,他俩长寿着呐。
现在左里正最忌讳的,就是他和秀花有一个先离世。搞不好就是他,谁让他岁数大。
“别急啊,也就我能和你说说这些心里话。咱这个岁数了,这种续弦的事儿,又不能和儿女讲,上面又没有亲娘亲爹了。说正经的,你真的不打算提亲吗?就这么明着暗着护着她,你却没有名头,真就不想睡一铺炕?听哥哥的,人家女的可不着急,反正不耽误你对她好。倒是你该着急。”
这话,似乎起了作用。
人就是贪心,得到一点就想得到更多。
当回来的路上,左里正忽然道:“妹子,我想要你一句准话了,你真的不打算再走一步了吗?”
秀花正琢磨着,也没有人丢牛啊,瞧给她冻的,就没太听明白。
“往哪里走。”
“往我炕上走。”
秀花:“……”你听听,他终于熬不住了,他聊上了骚嗑儿。
第二百六十六章多幸运有你为伴每个挫折
上一次将这个话题挑明,左里正毫不避讳是冲秀花这个人,才对左撇子一家格外用心,还是在左家被偷那次。
那次,左里正去县里送粮,忙完回村后,听说秀花那里出了事,二话没说、连家门都没入就直奔左撇子家。
也是那次,在左撇子和白玉兰面前,左里正第一次表现的不单单只是一村里正、远房五叔。
而是直奔炕上的秀花,连连安抚着:“没事儿,哭啥。天塌了有我给你顶着,家里那些银钱如若真就找不回了,要是缺钱用,我给你拿。”
说完转身出去。
左里正挡在左撇子前面,就像一家之主一般,毫不拖泥带水就将左撇子借的银钱,全垫上了。
秀花那阵丢了所有的体己银,打击过大,连着恍惚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