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青天照出去,吧唧一口亲在某人含着桃子的诡异鼓起的腮帮子上。
“讨厌,干嘛!”秦书漫一瞄眼,一副不屑的样子。
“讨厌?谁啊?”李宥然挑起眉毛问,慢慢的将手中的账本放下。
某人还没发现危险将近,兀自嚣张的说,“谁?就是你呗!”刚刚说完,就被李宥然一个翻身压在下面,然后两只手往腋窝下一探,挠起痒痒来,恶声说道,
“反了你,说,谁讨厌?”
“哈哈哈哈……”某人只顾得上狂笑,边笑边扭,口中桃子正好喷了上方的女人一脸。
“说,谁讨厌?”
“哈哈哈,我……哈哈哈……我讨厌……讨厌……哈哈哈哈……哈哈哈……肚子……肚子……讨厌……”
女人这才停手,胜利的看着身子只顾得上喘气的人。
秦书漫两眼泪花,双颊艳红,捂着肚子大口喘气,刚刚平稳,女人的吻就下来了。可惜,只是轻轻的亲了一下。
秦书漫不满,还要再要,两肘支起微微仰头上去,外露的锁骨,凸起的喉结,后垂的长发,索吻的标准姿势。
李宥然眼中诧异一闪,瞟了一眼门外,恶作剧的人的唇角勾起,抬起后颈便赏了男人一个扎实的吻。
渐吻渐沉,几个月来的教导,男人学会了不少,挂在李宥然脖子上用软软的舌尖主动舔着女人入侵的舌头,然后仿若不够,两唇大张,气息紊乱的吸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李宥然本来也是稳稳当当的,被这一吸,下腹热流一阵就来了感觉,顺着男人的身子就压了下去。
谁知这一压来不要紧,炙热的体温轻易透过薄薄的夏衫,男人毛孔大开,张口叫着要要。从来不懂要把持的男人,两手自发自动的顺着女人的脖子滑啊滑,滑到了女人胸前……女人的手也自动自发的摸啊摸摸到了下面……
天干物燥,擦枪走火……
当李宥然掀开秦书漫的裙子,秦书漫亲手帮李宥然脱了裤子,女人急躁的坐上去后,才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总结了一下:场面,失控了。
其实,年轻夫妻,亲热一下,天经地义,对吧?可是,你不能当着别人的面不是?
所以,收拾这一失控局面还是花了李宥然不少时间。
首先,要安抚恼羞成怒的某人,虽然客观上说,罪魁祸首是他,导火线是他,但是最后还是要软言细语的哄去教丫头们那些所谓的学识。
其次,要安抚红着两眼的青天照。虽然那本账本就可以证明李宥然没有要将他支开的意思,可是,男人嘛,你更他讲什么道理?拉下老脸亲亲舔舔的许了两个晚上,又被青天照讨价还价的多要了一个晚上才算完。
最后,也是最难的,就是某个闷蛋子孕夫了。
拜了父母敬了茶,赵子杰的心也算放了七八分了,心情放松,加之李宥然偶尔下个小厨,又帮他分担了生意,自然让他安心起来。
闲来无事,学会了喝秦书漫青天照下那个奇奇怪怪的棋,聊无聊之极的天,睡漫天漫地的觉,这脸色也好了,皮肤也亮了,走路都不用灵儿扶了。
然而,聪明如他,怎么又会感觉不到自己和秦书漫和青天照的区别呢。
他的反应,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之若未见。微笑,温柔,亲切,照样做的滴水不漏。反而让李宥然心中有些发虚,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尴尬的干咳了一声,也只好讨论起账本的事情。
可是刚刚欢爱过的书房……你觉得合适么?
赵子杰的房间本就不大,多一个女人,多一堆账本,显得有些拥挤。李宥然并不习惯有人伺候,让灵儿和飘花各自干自己的去了。
老朱的账本问题不大,可是老朱记账滞后性太严重,而且毫无依据,赵子杰相信她是一回事,经商凭证是另外一回事,李宥然讲自己的想法直接说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朱姨人手不够,我信任的人不多,所以才这样,等过段时间我再慢慢找人专门来做,便不会有问题了。”赵子杰细细的说。六月末的孕夫,谈论着自己的生意和将来的打算。
李宥然点了点头,并无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