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说若,她扑身过来抢。力道很大,她把他扑到床铺上面,压住他,伸手在他口袋里面摸索。
拓拔渊笑了笑,他只要轻轻出力,就能把这个小女生摔到地面上,可是他喜欢看她骑在自己身上,一脸耀武扬威的得意表情。
抽出钱,她在他眼前扬了扬,居高临下,理直气壮对他说:“抢别人东西是坏行为,你不可以贪取不属于自己的东两。”
说着把一叠钞票抽出两张,剩下的塞回行李袋中,在整个过程当中,她似乎没意思从他身上爬起来。
直到她把钞票折成四分之一,在身上找不到口袋放钱时,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他身上,而且非常尴尬的坐在男性的“脆弱”上方,她感觉到他的“硬挺”,发现男人的弱点也同时叫作骄傲。
扬起左脚,她想飞快跳离他的身体,却没想到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你……”他们靠得很近,近到两张脸相抵,他呼出的气体在她脸上渲染出暖意。
“你想要拿钱吗?放在你那里好了,反正我没有口袋。”她妥协了,这个世界都嘛是这样,弱肉强食,力量大者称王。
他没回话,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他爱上她的吻,清新干净得让人想一尝再尝,浅浅的吻转深加浓,她的味道烙上他的神经深处。
她曾经说过,他的吻让人有些些享受,而她的吻却是让人销魂、让人欲罢不能。
终于,他放开她,翻身和她并肩齐躺,两个一样喘息的胸膛、两个同样急促的呼吸,对于这个吻,他和她一样茫无头绪。
孟纯叹气,喜欢他的感觉越来越深,—抹罪恶感跳上心底——
她答应了余邦哥哥婚事,现在她这样的作法是不是叫作不忠?眉皱起,烦恼爬到额头,形成三道横线。
“我们去买菜吧!”拓拔渊把她手上的钱塞进口袋,拉过她,把她往怀里一带。
他的动作将孟纯脑海里的余邦哥哥赶走,罪恶感不见了,心又恢复单纯甜蜜的快乐。
“嗯!我们要煮一个随便火锅。”
她同意他,握住他的大手,她舍不得放。
果然,一到夜里,风大雨大,台风正式登陆,她没去环岛是正确选择。
晚上,他们吃了一顿火锅大餐,看了一片VCD,然后他回她房间,她拥着被在客厅里睡。
九点、十点……他睡了吧!风大雨狂,雨水打在窗户上,害怕打雷的孟纯在看见一道闪光落下时,捣起耳朵,把自己包成一团春卷。
十点,他应该睡了,没错,他一定睡了!没有人在十点的台风夜不睡觉,对,她的推测绝对正确。
滑下沙发,她轻手轻脚走往二楼,悄悄打开门……
嗯……经过早上那场,她发过誓,告诫自己绝对绝对不回自己房里睡觉,因为潜意识是种可怕的东西,谁晓得明天早上,她会不会又梦游到他身上,躺得舒服快意。
可是,这回错的不是她,错的是台风,台风吓坏她,害她不得不硬起头皮回房里……
灯关了,很好,她的推测正确。
走到床边边,她在老位置上窝着,还特意离了好大一段距离,孟纯不想他误会,昨天那次,她真的不是故意。
“你在做什么?”黑暗中突然出现声音,孟纯吓得弹起身。她猜错了,他没睡。
“我、我没打算做什么,只是……外面在下雨、打雷……我可不可以进来和你一起睡?”
说也奇怪,他没反对,没生气,自然还拉了两下棉被,示意她躺上床。
她看看拓拔渊,又看看自己,她有一个很色的潜意识,如果、万一、不小心……怎么办?
虽然……可是……但是……不过……管他的!孟纯在一阵挣扎之后,决定让自己屈服于诱惑。
躺到他身边,昨天那种熟悉的幸福感再次来报到。
“我有话要说!”孟纯宣布。
她的话从认识她开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