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林走路行止都很挺拔,给人朝气向上的精英感觉。
付马林是那种雍容的优雅,还带一点点做。
白福宁就是潇洒,隔着多远都能闻到,谁看了都觉心折的潇洒。
一辆出租车在他身边停下,摁了摁喇叭。
黄喜抬下眉,打开后门上了车。
家里那个,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一开门就被人揪住衣服拖上了床。
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用憋了一晚上的气堵上了。
牛仔裤太紧,褪到脚踝处卡住,也不耐烦多扯,只是顶在他身上的时候,用脚一个劲往下蹬。
套头毛衣在他脑袋上闷了两秒,那人的唇沿着喉结往下最后绕着胸前因为凉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突起的两点打转。
他的呻吟被毛衣过滤了,闷闷地传来。
然后胸口一痛,是忍不住下牙咬了一口。
整个人绷得弓起。
毛衣终于被取下,才吸了一口气,湿润的睫毛沾上了那人的口水,然后人被翻了过去。
膝盖被顶开,早有手指在穴口摩挲。
趴在枕头上,想解释一句。“吃完还唱歌的,我没去——”
话仍是没说完,有人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有一点烟和巧克力的味道。
灵活地搅动他的舌头,而身后的推送让那手指几乎戳到喉咙底部。
“唔——”扭□子,顺水推舟时想起小时候唱的童谣。
让我们荡起双桨……
嘴里的手指突然抽走,觉得有些空虚,而下一秒身子却被人深深填满。
小船儿推开波浪……
那人俯低身,在他背上啃出绿树红花。
起伏推送。
小船儿在水面飘荡……
一波波的快感,让人不自禁地呻吟哼叫。
水中鱼儿望着我们;悄悄地听我们愉快歌唱……
莫西林一把扯掉还挂了一只脚的牛仔裤,抱着黄喜去洗澡。
黄喜挣了一下。“我自己走。”
莫西林:“不行,会流出来,床单你洗啊?”
黄喜脸红了。这个有洁癖的人,今天还没洗澡就把他拖上床。
打开花洒。
莫西林:“到底和谁吃饭?”
黄喜:“同事。”
莫西林:“吃那么久?”
黄喜:“没多久。”
莫西林:“为什么身上有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