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北舟无力地笑了笑。
&esp;&esp;“不管用,是时候……停药了。”
&esp;&esp;“你换药试试看?”
&esp;&esp;北舟点头:“会的……我今日会去同他们说,确实该停了。”
&esp;&esp;他慢慢换了个姿势,抚着女儿,问拾京:“是不是,我也需要祝福你?”
&esp;&esp;“你知道?”
&esp;&esp;“你问我妻子要了祝福,刚刚有人告诉我了。”北舟轻笑着叹了口气,“拾京,要和南柳好好的。和你在一起,她很开心。”
&esp;&esp;“谢谢,北舟,你也要好好的。”
&esp;&esp;北舟闭上眼,不置可否地弯了下嘴角,未回答。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婚和爱不是一回事
&esp;&esp;火铳制造办门口,傅居蹲着,叼着根野草,仰着脖子望着天,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尽的惆怅。
&esp;&esp;听到街角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后,他慢慢转过脸,看着拾京走近。
&esp;&esp;拾京去过王府见过北舟后,没有刚出门时那么开心,懒懒抬起手给傅居打了个招呼,走过来。
&esp;&esp;傅居吐掉野草,正要说话,听到有人叫江公子。
&esp;&esp;拾京一点反应都没,还是傅居抬起手指了指小跑来的人,说道:“找你的,去问问什么事。”
&esp;&esp;听人称呼自己江公子,拾京总觉得别扭。
&esp;&esp;但之前拜祭认干娘,确实也是自己同意的。
&esp;&esp;其实,直到现在,拾京也不知道为什么拜昭王为师,必须要认江蕊这个干娘。
&esp;&esp;喊他的是刑部的官员,说是张河山的案子结了,他掏出个案宗给拾京看了,拾京问:“他人呢?”
&esp;&esp;“偷盗罪,五十两数目不少了,案子和人都已转至州县,昨晚定下后就启程押送走了。”
&esp;&esp;“他女儿呢?”
&esp;&esp;“带着呢,放心放心,都有人照料。”
&esp;&esp;拾京又看了眼判决:“苦役三年?”
&esp;&esp;“是。”
&esp;&esp;“那……我那张银票?”
&esp;&esp;“还余二十三两。”官员说完,又补充道,“张河山花掉的二十七两,我们已经追不回来了。”
&esp;&esp;拾京虽然添了一个江姓,但平日里大家都是称呼他名字,这个刑部官员比较实在,一口一个江公子,叫的拾京又别扭起来,把案宗还给他,说道:“谢谢……那,二十三两我去哪拿?”
&esp;&esp;官员说:“张河山剩下的银两,包括一些碎银,能用的物件,我们都查封扣押清点了,估计今晚就能送到您府上去。”
&esp;&esp;“多谢。”
&esp;&esp;拾京返回制造办,傅居倚在门口双手抱胸,也不知是讽是愁,说道:“……二十三两,你就为了这二十三两,骗我要去听我娘的公讲,在皇上面前大闹……你吃什么长大的?脑袋是跟常人的不一样吗?值得吗?你可知,换了别人,昨天闹那么一出,都得打回原籍服苦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