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年先生叹息一声道:“弟子确实不愿意见您,只是有时候却不得不见。”
许无舟看着崇年说道:“我护的住稷下学宫嘛?
这个地方我很讨厌!所以迟早的事!”
崇年回答道:“能护得住一次是一次。
何况……您也不见得真的无法抵挡。
只是这些人,确实不是对手而已,没准备的他们无法匹敌您。”
许无舟扫了一眼崇年道:“你倒是对稷下学宫很有信心!”
“我对您也很有信心,所以顾忌您,所以站出来阻拦。”
崇年道。
众人看到崇年的态度,他们都面面相窥。
实在难以理解这是他们稷下学宫的大儒。
此时恭恭敬敬的站在许无舟面前,一副弟子姿态是什么鬼?
大儒啊!行走天下!谁不给几分颜面!在这世界,大儒也算最顶尖的一批人。
可……现在规规矩矩的自称弟子,一副以许无舟为师的模样。
祭酒看着崇年,也疑惑发生了什么。
崇年叹息一声,心想宣城的事应该告诉祭酒才行。
只是他为了自己的颜面,谁都没有说。
而宣城的消息,也不会传到稷下学宫来,两者相距太远了。
“你这个弟子,算不算欺师灭祖呢?”
许无舟看着崇年道。
崇年知道许无舟是说他站在稷下学宫一方的意思。
“我只求一个念头通达,就如同我见你必行弟子礼一样。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崇年回答。
“君子?”
许无舟嗤笑了一声道,“你要是诚心做我弟子,说不定念头更通达,道会走的更远也不一定!”
崇年不说话,安静的站在那。
莫道仙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这一刻他什么都没说。
宣城的事他见过,他也以为崇年会躲着。
此刻他居然站出来,这就让莫道仙很开心了。
稷下学宫的大儒是他道宗外门弟子的弟子,还有什么比起这更长脸的吗?
特别是在稷下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