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说连漪有对象,怎么回去一次就多个未婚夫呢,连漪,你回去相亲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后勤处长很好奇地问。
“他大伯是我以前的领导,对我特别好跟亲儿子一样。这就认识了。”
“你们发小啊。”
“不是,他大伯葬礼我们都参加了,就认识了。”
“我靠,原来谈恋爱不分场合啊,所有人都哭的眼泪扒瞎的你们俩还眉目传情”
这出乎所有人意料了。太劲爆了。
人家有坟头蹦迪,他们这是灵前恋爱死去的大伯没了没了还做了一个月老。
“不是这么回事儿,你们想象力太丰富了。第一次没打起来,第二次我们就交手了。”
实话实说啊,交手好几次,好吧,是他单方面的动手,但不是恋爱。
“这样你们还恋爱呢师丈啊,你们这是真爱啊。”
都开始崇拜仇似虎了,交手好几次还这么喜欢,绝对真爱。
连漪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说啥都不好用,就认准了他们在恋爱。
仇似虎一口闷掉半杯二锅头,六十五度二锅头烧口烫心烈性十足。
抓住连漪的手用力亲了一口,咧嘴大大咧咧的笑了。
“男人嘛,喝最烈的酒,睡最硬的汉。”
连漪一把抽回手,同样闷了一口白酒。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
“挨最疼的打,疗最久的伤。”
仇似虎大笑出声,脑门碰碰他的额头,用力撸了一下连漪的后脑勺头发。
“媳妇儿你真可爱”
就稀罕他又傲又狂的拽样儿。
连漪脸腾地就红了,推他一下引来无数的笑声。不是嘲笑,是一种特开心地笑。
“我们挺奇怪你是干什么的呀。这纹身真酷。”
“十几岁的时候弄得,觉得好玩,没想到别人都以为我是黑社会,我怎么会是黑社会呢,我有公司有矿山,正儿八经生意人,在坐的哥几个你们谁要是负责开介绍信啥的,可别以为我是黑社会啊,不然到时候我们结婚你们不给开证明,我们结婚证可咋办啊。”
仇似虎可聪明,知道这里的军官官都挺大的,万一谁负责开介绍信呢,他要说是黑社会,结婚证都不好扯。洗白啦,是老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