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鸿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好了,你说的够多了,睡吧。”
“什么?”裴雍面露迷茫。
音落瞬间,赫连鸿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记手刀劈在他的后颈上。
裴雍瞪着他,下一刻就晕倒在桌上。
姜云笙挠挠脸颊,“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粗暴的,我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赫连鸿拧眉,“不早说。”
裴雍被装进了一个麻袋里。
翌日,他迷迷糊糊醒来,眼前一片朦胧的光影。
他猛地坐起身来,惊觉自己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双手还被绑住了。
裴雍想开口说话,发现嘴里也被塞了一团布,“唔唔唔。。。。。。”
姜云笙看了一眼脚边不断挣扎的麻袋,下意识地往旁边挪动了几分。
裴雍就放在她的马车里。
赫连鸿在外面赶车,听到动静后回头来看,给姜云笙递了个眼神。
姜云笙摊手,示意自己力气小,劈不了人。
赫连鸿钻进车厢内,把裴雍一把提起来,对着他后颈的位置再次劈下去。
姜云笙:“。。。。。。”
这还真不如她准备的迷药,至少能昏睡两日。
这么劈下去,这孩子估计得被劈傻了。
他们现在在前往幽州的路上,沈念策马在前,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
正是号令燕云铁骑的玄天令。
他们的脚程无需多快,因为李珩在东北的队伍要想去冀州城,须得路过幽州。
而他们,便是李珩留给沈念的人。
借昭亲王的名义,和裴诀对战。
而裴雍,便是他和裴诀对战的筹码。
想到此处,沈念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马车。
裴雍接连被同一个人利用两次,定会大发雷霆。
沈念很清楚,机会只有这一次。
冀州现在被并州军和兖州军一同攻打,萧铮只守不攻,时日久了,三方都会被耗得元气大伤,届时他便有机可乘,和一直坐守百川书院的常无忧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冀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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