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嗯了声:“有空了我就去学。”
谢安屿去跑步的当儿,余风进书房把在霜叶渚拍的照片修了修。修了一半开始犯困,就躺在沙发上眯了会儿。他近来睡眠质量越来越好了,睡个回笼觉都睡得死沉,谢安屿回来的动静都没听到。
谢安屿六点出门跑步,七点半回来洗了个澡。余风是被手机铃声闹醒的,蒋啸天给他打了通电话,余风休假五天,邮箱里堆了一堆约拍邀请,有的品牌方和公司线上等不到余风的回复,就联系上了蒋啸天。
“都推了吧。”余风坐起身,对电话那头的蒋啸天说。
“都推了啊?哥,那些可都是大金主啊。”
“最近想好好休息。”
“你不是刚休了五天假么。”蒋啸天挺纳闷,“你以前不是劳模么哥,怎么最近对金钱失去欲望了?”
“以前无聊,没事干,所以劳模。现在有聊,有事干,所以想休息。”
“啊……?”蒋啸天不了解余风的过去,当然也无法理解他的心境转变。
简而言之,恋爱了,心灵被滋润了,生活也多姿多彩了,活着可以不止靠摄影来填补心里的空缺,漫长而孤独的后半生也渐渐清晰,有了明路。
就算跟谢安屿什么都不做,躺在沙发上看一天电视,他都觉得有滋有味。
“那哥,你什么时候复工啊?我在家歇了好几天,我爸妈烦得都要把我赶出去了,还问我是不是被炒了。”
“带薪休假还不好?”
“那当然好啊,就是歇久了有点不得劲,想回去干活。”
“受虐狂吧你。”
蒋啸天嘿嘿笑了两声:“毕竟是跟你这么好的老板一起工作。”
谢安屿在外面敲了敲门,余风走过去开门,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对蒋啸天说:“想复工再过几天吧,那些合作邀请都帮我推了,就这样,我先挂了。”
“ok。”
余风闻到了一股沐浴露的清香,谢安屿一身清爽,头发蓬蓬的,已经洗过澡了。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谢安屿说。
“是睡着了,刚被吵醒。”余风看了眼手机,谢安屿五分钟前给他发了条微信,问他在哪儿。
余风不觉好笑:“咱俩就在一个房子里,你还要发微信问我在哪儿?”
“我敲你房门没动静。”
“然后就给我发了条微信?”
“嗯……”
“没动静你不会直接推门进去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