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目光死死地盯着脸色淡漠的共工。
然后无力地躺倒在了雪地上,血液顺着衣服往下流,染红了一片,但也就只有一小片因为血液在这种天气下刚流出来就已经完全结冰了。
共工站立在原地看着已经躺下的男人。
然后他转身朝着青年逃跑的方向走去。
所过之处片雪不沾。
没错,青年已经跑了。
在男人开第三枪的时候他就已经转头跑路了,他一向对危险有较高的感悟。
当他看到子弹对共工没用的时候就已经心生退意。
他紧紧地抱着枪朝着盗猎者的营地跑去,那里是他现在唯一的住处了,也是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
他一路上跌跌撞撞地跑着,头都被撞出血了。
跑着跑着双眼一黑然后一不小心脚一滑直接滚了下去。
青年在雪山的下坡路滚了下去,好在积雪足够厚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损伤。
滚了好一会终于停了下来,一阵头晕目眩过后青年艰难的爬了起来手中的猎枪早已不知所踪。
他头上的伤口也已经被冻结住了,还有不少积雪窜进了他的防寒服内。
但他还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营地的灯火,就好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他拼尽全力拼命地朝营地方向跑去
殊不知
不远处一个白色道袍的身影仿佛与纯白的雪地融为一体正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雪山低处
早上8点温度零下15度
这里坐落着一个盗猎者的营地。
但这个营地里却好像有特殊的保暖措施温度始终保持在零上五度。
营地内坐落着一个个防寒帐篷,每一个帐篷都被死死地固定着且井然有序排列整齐。
每个帐篷前都挂着一个用来辟邪的红色灯笼显得极为喜庆。
每个帐篷之间都有五米宽的路径供人行走,路径相互连通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踏足而过。
人流很多,大约有百人都在游动着,周围有很多小贩和摆地摊的,显得极为热闹。
一点都不像是在雪山反而更像是热闹的庙会张灯结彩。
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而贩卖的东西无疑都是些被保护的稀有动物的皮毛骨肉还有一些人类的器官。。。。。。
不远处
一个青年脚踏雪地拼命地跑着,看到营地的那一刻他很兴奋。
仿佛兴奋到了极点干裂的嘴唇都上扬到了极点,双眼逐渐被血色覆盖,神似一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疯子不断呢喃着。
“救我。。。。。。救我。。。。。”
此时这里的天空已经算是很亮的了,相比于雪山其他位置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营地外两个值守员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打着牌。
“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