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方文山这厮对陈小九的一言一行崇拜至极,激动万分的走到陈小九面前,深施一礼,涕泪交流道:“陈公子,您当真不愧星君临凡,我等自愧弗如!”
&esp;&esp;“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方文山枉然苦读诗书这许多年,竟然还意气用事,参悟不透这许多真理,当真汗颜哪!”
&esp;&esp;众位才子佳人,也感叹于陈小九的大义,对着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esp;&esp;陈小九虽然对此等马屁行为,深感不屑,但见诸学子却是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由衷拜服,一颗骚动的心,不禁有些飘飘然。
&esp;&esp;被人崇拜的感觉,真他娘的美啊!
&esp;&esp;他遥望众人,朗声道:“诸位才子,你们莫不如把手中的玉如意集合起来,交由一位信得过的才子妥善安置,变卖之后,换成粮食,到那饱受灾害的地方,支起炉灶,施舍与那些面黄肌瘦的父老乡亲,岂不是一桩大大的恩德?”
&esp;&esp;众人闻言,纷纷赞叹,响应之声,声声不绝。
&esp;&esp;“办法是好,可是,谁愿意不辞辛苦,担此重任呢?”几位才子交头接耳道。
&esp;&esp;陈小九向方文山使了一个颜色,若有深意道:“麻子兄,这可是你成就名利的大好时机啊!”
&esp;&esp;方文山恍然大悟,擦拭着泪水,朗声道:“诸位学子,你们若信得过我,这件事情,便有我方文山一力承担,众位意下如何?”
&esp;&esp;众学子听闻此言,爆发出了阵阵喝彩声!
&esp;&esp;劝酒助兴
&esp;&esp;“方公子急人之难,力挑重担,实乃我等学习之楷模!”一众才子高声赞扬,投向他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期待与艳羡。
&esp;&esp;“方公子,任务繁重,便算得我一个!”一才子朗声道。
&esp;&esp;“也算我一个……”
&esp;&esp;方文山感受到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心中分外高兴,能这么快得到大家的首肯和拥护,实在是他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殊荣。他挥舞着手臂,一张麻子脸涨得通红,铿锵有力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虽然无官无职,也愿意为天下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我方文山再拿出一万两银子,为遭受苦难的百姓,献上一份爱心……”众才子才女闻言,更觉激动,挥舞手臂,高声呐喊,在熊熊篝火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热烈。
&esp;&esp;这厮,果然是个人精啊,扔下一粒种子,便知道浇水灌溉。陈小九用胳膊轻轻碰了一下方文山的手臂,挤眉弄眼轻声道:“麻子兄,我可是为你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啊,你一定要牢牢把握住,声明远扬,在此一举!”
&esp;&esp;方文山闻言,眼含热泪,激动万分,抓着陈小九的大手道:“陈公子对我的一片真心,我感激涕零,永不会忘记……”
&esp;&esp;你这厮,话中有话啊!怎么听起来倒像是与情人在谈情说爱呢,我可要离你远着点,陈小九干脆利落的甩了一下手臂,在离方文山三尺之外站定!
&esp;&esp;潘安打发走了那些舞女,回来后惊奇的发现,数百学子沉浸在一片莫名的兴奋之中,不由得深感诧异,暗想,难道又被陈小九打鸡血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兴奋?
&esp;&esp;方文山与潘安还是有些点头之交,他信步走到潘安身旁,言语中带着兴奋,急声道:“潘公子,方才那一丝不快的小插曲已然过去,篝火晚会,图的就是一个热闹,现在时辰正好,可否让你带来的那些舞姬,再来跳一段舞蹈,祝祝酒兴?”
&esp;&esp;众人闻言,尽皆大喜,纷纷鼓掌叫好。
&esp;&esp;潘安心中暗暗庆幸,幸亏自己方才将那些东瀛舞姬全都赶走了,不然待会他们若是借机生事,可怎么收场?他俊美的脸蛋拿捏出一份女人般,灿烂的笑脸,摇头叹息道:“方公子,实时不好意思,天色已晚,那些舞姬面色困顿,已然回去休息了,想要助兴,只怕唯有寄托于山水月光之间了!”
&esp;&esp;众才子闻言,纷纷露出失望至极的神情。
&esp;&esp;潘安见状,偷偷瞄了陈小九一眼,嘴角泛起温柔的浅笑,不声不响的抛出一个包袱道:“方公子,你怎么糊涂了,陈公子星君临凡,智慧过人,不若问计于他,定然能够想出一些乐子助兴的。”
&esp;&esp;“对啊,我怎么忘记了?”方文山恍然大悟,转向陈小九问道:“陈公子,你花样繁多,主意诡异,不如想个乐趣,让大家高兴一下!”
&esp;&esp;众才子闻言,纷纷用一种期望的表情凝望陈小九,生怕他说出推诿搪塞的话来。
&esp;&esp;陈小九遥望四周,见才子的目光殷殷期盼,佳人的眼眸脉脉含情,如一汪春水,似乎想把融化了一般,想要拒绝,实在是张不开嘴巴。
&esp;&esp;潘安见他那副为难样子,心中暗笑,又出言挤兑道:“陈公子,你莫非没有办法不成?啧啧……当真让我意想不到呢!”他的表情妖娆妩媚,眉宇一挑,就是那些漂亮女子,也甘拜下风。
&esp;&esp;潘安在陈小九眼中,就是个带把儿的妖艳女人,而他此时兴致高涨,是不屑于为难女人的。他向潘安询问道:“舞姬没有,乐队可在?”
&esp;&esp;潘安努了努嘴,微笑道:“乐队倒是还未离开,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舞姬,要乐队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