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族人们都露出不赞同的目光,尤其是猎手们喊道:“冬冬族长,你就求求慧慧族长吧。”
冬冬恨不得将开口的那个猎手吃了,像看仇人似的看了他一眼,猎手立马闭紧嘴巴不敢说话。蛇部落的猎手们暗中叫苦不迭。
“冬冬族长,虽然你们不跟我们一起打猎了,但是你们依然住在这里,希望你不要忘记在大雪来临之前上交足够的野兽肉,不然你们就会被南岸诸族逐出这片森林。”陶在冬冬再次挣扎的时候高声说道。
冬冬更加剧烈挣扎,眼中似有悔意。
冬冬多次触了常慧慧的逆鳞,常慧慧不打算给她机会求饶,也不打算在诸部落中树立个恶人的形象,她重重地叹口气,状似无奈地说道:“冬冬族长,本来我没用任何交换教给你们族人打猎,并且送给诸部落每人一把弓箭,目前,诸部落正是共患难的时刻,你却多次破坏大家的团结,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既然你这么想诸部落分裂,那么你们部落就与大家分开好了。”
一顿连消带打带抢白,冬冬被堵得说不出话,坐实了恶人之名,却再次给常慧慧树立了正面形象,事实本来也是如此。冬冬的族人们都对她露出了怨恨的目光。
同时,常慧慧这么说也不会激起蛇部落人的反弹。其他部落的族人想到那两个本来该死的猎手也是冬冬部落的人,对常慧慧的话没有任何异议。
最后冬冬带领族人灰溜溜地走了,蛇部落猎手们一个个垂头丧气。
常慧慧见此,暗呼还是当恶人痛快,尤其是在别人眼中是好人的恶人,恶人本来就该用恶人的方法来惩罚。
被冬冬这么一闹,本来热闹的篝火晚会只好不了了之,诸部落相继离开,纷纷骂冬冬“晦气”。
陶直接说道:“真是该早些祭祀,去去晦气。”又对常慧慧竖起大拇指:“早该这样做了。”
常慧慧这才忍不住笑出来。
霍农犹豫地问道:“慧慧,真的要赶走蛇部落吗?”
陶也看向了常慧慧,在陶的眼里常慧慧一直是个心软善良的人,否则当时不会两次冒险救诸部落,更不会执意留下阿强了。但是,她私心不希望常慧慧再对冬冬宽容。
这次蛇部落的人没能参加围猎野牛,他们分到的野兽肉自然是最少的。没想到冬冬这个千年极品竟忍不住想出换婚的主意来。常慧慧虽料到了开始,却没有料到结局,对着两人一笑道:“自然不会不管蛇部落,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
晚上,霍农耍小脾气背对着常慧慧而睡。
常慧慧悄声问道:“霍农,你生气了?”温热的呼吸吹进他的耳朵里。
霍农的身体僵住,似想起了无限心事,半晌才回答:“只要你觉得好就行,慧慧,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
常慧慧舒了口气,这才解释道:“冬冬如何陷害我不要紧,但是她不该提到九斤儿。而且,霍农,她两次要置我于死地,这次竟然要把你和九斤儿换婚,这口气我怎么也要出。我不会要她的命,只是给她个难忘的惩戒而已。”
说着,她轻轻抱着霍农的手臂,感觉到霍农的软化,心里偷笑:有戏
霍农呼吸重了起来,反身抱住了常慧慧,压上她的唇。常慧慧失去意识的时候还在想,对男人还是美人计最管用的,虽然她早已经不是美人了。
部落祭祀到底在采集过后才举行,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秋天的尾巴上,往年陶部落忙着四处奔波,奔赴各个交换集会,今年却只能通过祭祀来表达他们对先辈的愧疚和祈求神灵保佑。
参加祭祀的不仅有陶部落,还有其他两个祭祀牛神的部落,所有的人包括刚出生的婴儿都躺在母亲的怀里出席,接受先祖的洗礼。
华曾偷偷找过常慧慧,希望能参加正经牛神子孙的祭祀礼,常慧慧摸不准牛氏族三部落的接受程度就拒绝了,让华好好考虑。华是含着一泡眼泪回去的。
陶曾经肖想的彩色祭祀陶罐到底被牛氏族部落的另外一个族长摆上了祭祀台——就是常慧慧经常在吃饭时坐的那块大石头,不过,经过这次祭祀之后,她就不能把它当凳子了,而是神圣的祭祀台。
祭祀台上放置了各种野菜、野菜干、水果干、植物块茎、草籽和野兽肉,最显眼的是被吃得只剩下头盖骨的野兽脑袋,以及各种兽皮。
陶认真地用黑炭在白色的毛皮上画上独角牛头,常慧慧瞄了一眼;十分抽象,只有中间的牛角和铜铃大的牛眼可以辨认。
她和霍农九斤儿一家三口始终不是正经牛神的祭祀者,因此,这场祭祀将他们一家排除在外了。常慧慧既庆幸不用跪拜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