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而已。”单喻也回以灿烂的笑靥,此时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单喻,我们俩是好姐妹、好哥儿们是不?我可是要认你的宝宝做我的心肝儿子、心肝女儿哦。”
“好,但是你要送大礼,打大块的金牌。”单喻难得开起玩笑来。
“告诉你哦,有个很特别的男人……”他一边悄悄地轻言,一边指向角落处,但是……
咦?!人呢?怎么一下子不见了?
单喻认为他又在耍孩子脾气了,她摇摇头,好笑道:“该不会是喜新厌旧,又想移情别恋了!”
“才不!我和东贤的爱情天地可鉴。”他一脸发誓的严肃样。
“好啦!我知道。待会要不要到我家喝杯茶?我介绍楚樵和你认识。”
“不了。改天吧,我得去安慰一下伤心的东贤。何况你要把怀孕的好消息告诉你亲爱的老公,我可不想破坏你们夫妻的美好时刻。”他也要和他的东贤“经营”一下感情的嘛。
但是那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不仅出类拔萃得令人心仪,令人招架不住的魅力更是无穷,而且像团谜雾,奇怪得很。
他究竟是谁?
“师母好。”
“好。”轻浅一笑,单喻越过草坪上聚集聊天的上武馆弟子,往前走去。
“师母的气质好好耶。”某一弟子瞧得眼睛直了,口水差点流出来。
“师父一家三口个个都漂亮得像电影里的主角。”另一弟子也呆掉了。
“可是师父刚刚进来的时候,脸色好恐怖,冷血得吓人!”
一时之间大伙儿忍不住打起哆嗦来。
“小于!你们打屁打完了没?我们和‘德兴堂’约好五点以武会友,要比画几下耶。”朱少燕一边系着黑腰带一边以眼色表现他的权威。
“教练!德兴堂有没有人有十段功力?”
“日本高手才有十段的啦,放眼台湾,馆长的六段功力已经很吓人了,何况他只有二十七岁,再上一层轻而易举啦。”说着,他便带头往外走去。
一群刚升级系上黑腰带的选手连忙跟着,他们一面嘻笑,一面叹气。
“单戈和他两位曾爷爷去环游世界了,足足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还真是想念哩。”
“是呀,单戈像个小王子似的,将来一定和师父一样迷死一堆女孩,连我们这些做大哥哥的也很迷他哩。”
“但是师父一点儿也不喜欢单戈,他对失散多年的儿子一向都淡淡的。”
“哎呀,师父的冷沉气质超有魅力的,小单戈也遗传馆长的基因。不像我们,长得没啥看头,如果又摆个冷面孔就更惨了。”
“喂喂!他们都出国不在了,只剩下师父和师母两个人而已,你们想,他们会不会亲亲爱爱一番呀。”喳喳呼呼的玩笑闲话,引来一阵集体大笑声。
“闭嘴!都已经走出武馆了还碎嘴!再吵,我一个一个摔喔!”朱少燕厉吼道。
怎么教了一群名为柔道选手,实则长舌公的臭小子!
“唉,实在很想念单戈。”朱少燕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声长气。
真想也生个超级漂亮的宝宝,但是,上哪儿去找像大嫂那样的娉婷美人呢?而且他也没有楚樵那样帅。
老天爷根本就是偏心!不公平哪。
单喻怀着幸福至极的心情回到她与黑楚樵的新居。
日式的休憩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老木香气。
“楚樵,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她走到他的身后,将手轻轻环绕着他的腰身。
“下午三点左右你人在哪?”他没有回过身,平淡的声音显得低嘎而且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