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果然天才的世界是不能被常人理解的!
&esp;&esp;雀儿听得目瞪口呆,只觉得时休确实是那种只能活在传说中的人。
&esp;&esp;“可是……”雀儿忽然想到什么,“我怎么听说江湖狠绝◇
&esp;&esp;◎刑部收了银子,却没放人。◎
&esp;&esp;昨夜真不应该心软放了寒期起,应该把他抓了,去见见寒期起现在效忠的对象。
&esp;&esp;“官人……你抓到人了吗?”盛夫人哭着问道。
&esp;&esp;“没有,对手太狡猾,早就洞悉了我的行动。”盛明州摇摇头,“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esp;&esp;盛夫人闻言,哭得更厉害了。
&esp;&esp;盛明州很是沮丧,他垂下头,心中暗道,对方果然是每一步都算到了,知道他会铤而走险布局抓他们。所以特地找来江湖第一神偷,掉包银票,华丽脱身,分两头行动,把盛泉送了回来。
&esp;&esp;让他既抓不住去拿银票的人,也让他抓不住把盛泉送回来的人。
&esp;&esp;那个人好像已经知道了他今天晚上会在大相国寺布局,可今晚行动的人,都是下午才通知到人。而时休脱身的那个大天灯,不是半日就能做出来的东西。
&esp;&esp;这说明,今日之前,那人就已经料到了今天交换人质会出现的状况。
&esp;&esp;对方是有备而来。
&esp;&esp;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本事,可以算到他每一步?
&esp;&esp;寒期起那日所言的神秘的江湖势力,到底是何势力?
&esp;&esp;盛明州觉得,能让江湖第一神偷出手,一定是江湖势力才可以做到。
&esp;&esp;这么说来,寒期起投靠的,肯定不是皇族了?那,即便是现在去求寒期起帮忙,恐怕也没什么用了。
&esp;&esp;江湖势力怎么可能左右朝堂之上的决定呢?
&esp;&esp;盛明州缓缓地走向屋里摆在正厅的太师椅坐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sp;&esp;忽然他的脑中闪过什么,眼睛猛地一下张开。
&esp;&esp;公子季凉?!
&esp;&esp;这些时日许都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瘦弱公子,不就是住在南泽暮云峰上的鬼策军师公子季凉吗?
&esp;&esp;这人说是来许都找薛灿看病,却与安王扯不清楚。前些时日御史台因为安王殿下私德问题,参了许安归一本,不也是因为那个人吗?
&esp;&esp;若是许安归早就与季凉有勾结,那么……今日之事,就是安王殿下利用季凉在朝堂之外的势力,所做的。
&esp;&esp;盛泉也是公子季凉绑的?!
&esp;&esp;这一切也都是在公子季凉的掌控之中?
&esp;&esp;想到这里盛明州倏地一下站起了身子,瞳孔一缩——是了,一定是他!只有他才能布出这么完美的局!
&esp;&esp;他与太子的对手,竟然是那个让东陵帝国八年领土未向外扩张一分一毫,仅凭一个个锦囊就捆住东陵的公子季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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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二日,刑部的判决书已经送到羁押在刑部大牢里的人,牢里的人一片哀嚎。判流徙的人当日就已经启程,判死刑的在牢里吃最后一口牢饭。
&esp;&esp;余摄看见自己的决判书处斩株连四族,当即就晕了过去。
&esp;&esp;赵家人,除了国舅已经发回原地禁足之外,其他人一律廷杖二十,然后送入大牢关押。只有赵毅直接判了斩首。
&esp;&esp;这次行刑极快,下了判决的没几日,那些判了死刑的人犯就直接送到了朝东门街市口实行了斩首。
&esp;&esp;斩首之日,北境五姓的家人全部都到了法场,他们的哀嚎之声之上云霄。
&esp;&esp;“为什么我们还了贪墨的银子,官人还是处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