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故意漠视她的问话,抱着她直上二楼。
由于他的沉默面对,御影舞更以为他想做啥事,以前在她面对应容那高人一等的身材时,都未必有拒绝的能力,更何况现在这种“意志薄弱”之际。
趁着自己目前尚有些“正常”的情况下,她必须有所挣扎,因为她发觉自己的意志力似乎一直在减弱当中。
“放……放我下来……”她用仅余的理智和力道拼命地挣扎着。“放……放我下来……”
她双手双脚使劲地挥动,应容力求平衡地想稳住身子,但一个不小心双双跌落在地毯上。他双手及时撑住地面这才没压到御影舞。
“听好!你现在似乎病得很严重,我的确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自然不会对女色没兴趣。可是,我只对‘正常’的女人有兴趣,你现在这‘病态’模样不合我的胃口。所以,你大可放心地在这里休养。”她以为这个时候他能做什么?
“我……”她除了怕他,也怕自己啊!今天的她……她……太奇怪!怪到连自己都不太有把握接下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她要应容离她离得远远的,愈远愈好!
正当她还想说什么时,门口传来电铃声。
“我去开个门马上来。”应容站起来下楼去。
门口来了个令他十分讶异的人——御影理子家的女管家。
“应先生,我们家夫人邀你到梅三馆喝个下午茶,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想找您商量。”
应容的一颗心全悬在御影舞身上,他现在只想快快打发女管家,上楼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改天吧!”
“可是夫人说要和您商量的事十分重要,非得要现在请您过去不可。”
他有些不耐烦地寒着脸,“我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走不开。”他并不认为自己和御影理子之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今天谈不可。
“可是……”
心情的焦虑和挂念使得应容完全失去耐心,他冷沉下脸,以着令人害怕的气势、威仪道:“请传达我的歉意。”他看着被他“冻”得一动也不动的女管家,“有劳你了。”说着,他不客气地带上门。
强势地驱逐了不速之客后,应容匆匆地上楼,但御影舞已不在二楼的楼梯口,他有些不安的叫着,“御影舞,你在哪里?”
他沿着走廊叫着她的名字,一般的客房都上了锁,只有他住的主卧室御影舞进得去,于是他往主卧室走去。
他叩了门没人应,于是旋转门把想看个究竟,一旋动门把才发现根本没法子旋开。
“御影舞?”他用力地拍着门,里头仍是没有回应,这让他以为她昏倒在里头。不多想,他拿出房间的钥匙打开门锁。
但,卧房里头并没有御影舞的踪影,倒是相通的另一个房间的浴室传来阵阵的淋浴水声。
应容往那房间走去,他想确定她一切安好,而他才走进那房间就发现浴室的门是半敞开的,而他所找寻的她正和着衣服在水量极大的莲蓬头下冲澡……
她这样子不知为什么令应容更加不安,他的浓眉几乎纠结在一块。
御影舞的脸仍是红得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甚至连她露在衣服外头的肌肤都笼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光彩。
“御影舞……”见她不回应他又唤了她一次,“御影舞……”
似乎听到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御影舞有些迷迷糊糊地回过头,但由于精神状态处于不协调状况,她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你……”应容快步地来到她身边,正要开口说话时,淋在他身上的冷水使得他一惊。
老天!那么冷的天气她冲冷水澡?这不生病也得生病。
“你在干什么?”他把水关掉。心疼使得他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他生气她为什么不懂得爱惜自己?“你生病了还洗冷水澡,疯了吗?”
“你……你不要理我……我……”她该如何告诉他,她那样子冲冷水澡是为了浇灭源自于小腹的那股燥热欲火?
那把火烧得她好痛苦、好难受!她一心一意地想找个管道发泄,可是,老天!那发泄管道竟然只有借由男人交欢,她竟然不知廉耻地只想要应容抱她!
她今天到底是发了什么失心疯?为了杜绝自己这种可怕的想法,她只好愚蠢地希冀冷水能够帮她冷却心中有如脱了缰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