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一哪里还有选择的权力,只能咬牙同意。
霍司鸣笑,盯着她道:师姐,把腿打开。
莫清一吓的捂住被子:不是只上药吗?
霍司鸣修长的手指从药罐里挖出白色的药膏,撩开被子:这里才是最需要的。
大床上,莫清一光着身子,双腿张开,任由霍司鸣的手指长驱直入,在她的小穴里进出。手指修长炙热,尽根没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带出丝丝淫水。
师姐,你真敏感。霍司鸣盯粉红的门户,眼神里的欲望随时能燃起火花。
莫清一抓着床单,根本不敢看他,只闷声质问:你到底好了没。
霍司鸣不慌不忙,慢慢涂抹药膏:不急,师姐昨晚要的太多了,我怕伤了你,得细细涂抹才是。
真是疯了,清醒的时候被男人这样对待,莫清一完全无法直视。身体赤裸与男人面对面,还被对方这样这样玩弄,让她整个人面红耳赤,连肌肤都透着粉色的光,羞耻到了极致。
平常冷漠的女人,此刻在自己身前娇羞淫媚,哪个男人都有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霍司鸣也不能免俗,怪不得男人喜欢征服冰山美人,这的确很有成就感。
这般想着,下身便有些充血,想要抬头。
霍司鸣觉得,原本快活的事儿,忽然成了折磨。若不是这女人还肿着,自己一定不管不顾狠狠操她几回。
既然不能做,那就别折磨自己。
原本缓慢的速度,忽然快起来。几分钟里,就将药膏涂抹好,起身出门。
莫清一等人走了,还有些发愣。
这就走了?
她顿了顿,恍惚失落起来。
正想着,霍司鸣又回来,丢给她一件白衬衫。师姐的裙子坏了,穿我这件吧。
莫清一拒绝这暧昧的举动,穿男人的衬衫当睡衣,那一定是关系不错的男女。就算他们上了床,莫清一还是拒绝承认这种关系。
不用了,我回家换衣服就行。
师姐是想光着身子出去?
霍司鸣淡淡笑:我是不介意,就是不知外人看见师姐的身子,会怎么想。
我家就在隔壁,哪里会有外人?
霍司鸣道:忘了告诉师姐,你家外面有个男人在等你。
谁?
霍司鸣耸肩不回答,转身离去。
莫清一没办法,只能穿好他的衬衫,好过光着身子。她到大门口,透过猫眼看去,正是单远。单远还穿着昨夜的西装,显然家都没回。
他不知在门外多久,一点想走的意思没有。
霍司鸣贴过来,散发热气的男人味紧紧将她包裹,贴着肉站在她身后:师姐,这是你男友吗?
莫清一反手推他,却被他摁在门上。莫清一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压住了她的屁股,顿时不敢动弹了。你想做什么?
霍司鸣贴着她,下身慢慢磨蹭,撩开她耳畔的头发,舔咬着她的耳朵:师姐,你都强奸了我,是不是该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