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潋看看她,出门拎了一团东西过来:“和它玩?”
他拎的是和六十年前没什么区别的小穿山甲,小家伙在翠石峰待了一甲子,仍然是原来的模样,每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开开心心混日子。
“嘁嘁。”它甩着尾巴,团成球在地上滚来滚去。
殷渺渺拒绝:“不玩。”撸猫撸狗可以考虑,穿山甲冷冰冰的手感太差了。
云潋只好又把小穿山甲拎出去:“买个鼎炉?”
“不要。”
云潋问:“出去散散心?”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她闭上眼,“算了,我睡一会儿。”
云潋给她盖被子:“我再想想。”
殷渺渺不当回事,谁晓得云潋行动力很强,隔天晚上,他就拿了东西来找她:“要试试吗?”
“这是什么?”
“香。”
殷渺渺勉为其难:“……行吧。”看在是师哥送来的份上。
云潋就找了香插,把里头一根细细的香点上,馥郁甜腻的香气飘散开来,浓得人心颤。
殷渺渺摸摸脸颊,肌肤微微发热:“这是什么香?”
“绮梦香。”云潋把手盖在她脸上,“睡觉了。”
殷渺渺张了张口,什么也来不及说,眼皮子就重重合上了。
她做了个无比绮丽旖旎的梦,肌肤被触摸的感觉是这样真实,柔软的唇瓣落在身上,温热又缠绵,多么让人愉悦的一个梦。
东方既白时,梦散人醒,汗湿满身。
殷渺渺十分满足,又不免纳罕,这是什么香,怎么春梦会这么真实……呃,等等,她掀开裙子探了探,于不可描述处摸出了不可描述的道具。
真不愧是我师哥,我谢谢你了。
她做了十分钟的深呼吸,忍下了想要揍人的冲动。
这没什么,真的,修士的生命那么漫长,总有寂寞空虚的时候。没有道侣?没有鼎炉?不要紧,极乐套装值得拥有。
……
划掉上文,说正事——“风云会”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