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苏罗的香单燃不是也不会让人滑胎。”
所有人一怔,不明白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做什么。
当然,除了郁临渊和樊篱。
樊篱蹙眉看向郁临渊。
郁临渊微微阖了阖眸子。
果然是对这个误会芥蒂在心。
她的言下之意是,甘苏罗本身没有问题,因为掺了失英香,才变成了让人滑胎的猛香。
所以,那些糕点、水果、蜜饯都没有问题,而是被掺了让人滑胎的东西,是吗?
是这个意思吗?
原来,在她的心里,他是这样不堪。
还以为她只是说,是吃了他买的什么孕妇不能吃的东西。
原来是怀疑他另外特意做手脚啊。
他有这份闲空吗?
那么
tang多的糕点水果和蜜饯,他要做手脚,从什么做起,又要做到什么时候?
徐徐转身,他看向她,薄唇轻启,问:“你吃了什么?”
郁墨夜眼睫颤了颤,不敢看他。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眼神。
更是因为他的样子,他受伤的样子。
她依旧心疼。
“我买了那么多东西,你不可能都吃了,你吃了什么?还有没有余剩?”
男人声声逼问。
郁墨夜唇瓣动了动,正欲说话,却是被男人拂袖转身:“算了!”
末了,也不等郁墨夜和众人反应,沉声吩咐樊篱。
“你去,去梁氏香纸铺将我买的所有糕点、瓜果、蜜饯都拿到医馆来,鸡汤倒了就算了,其余的,全部拿来,一个也不许漏掉!”
樊篱汗哒哒。
他初来乍到,夜里也就刚刚听说某个女人跟梁子在这里开了个香纸铺。
开在哪里、门朝何方都不知道啊,让他去拿?
有些为难,可见男人如此,又不敢不从,只得走到梁子身边,准备问地址。
男人再度出了声:“哦,对了,让梁子一起,你一个人去不行。”
樊篱撇撇嘴,终于想起我不知道怎么走了。
谁知,却又听得男人声音继续:“你懂医,又是我的人,以免被人怀疑你跟我狼狈为奸,从中做手脚,让梁子跟你一起,别人放心。”
汗。
原来是为了这茬儿。
可是有说自己是狼是狈的吗?
而且有人是谁?干脆就说某人呗。
樊篱看看郁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