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钟丞相不得不闭上了嘴巴,心里还是恨,他几乎可以一百分的肯定这一切都是钟晴捣鬼,却拿不出证据来,贱人,我一定会死死的盯着你,哪一天你要是落在我的手上,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esp;&esp;钟晴挑衅的回望过去,就算你怀疑或者认定又如何,只要拿不出证据就没有办法奈何我,钟耀,我一定会气死你。
&esp;&esp;半个多时辰之后,死士们回来了,将搜查到的结果摆在了太子的面前,“殿下,属下在丞相府管家的房间里搜出了这些毒药,还在几位家丁的房间里也搜了出来。”
&esp;&esp;“殿下,小的冤枉的,小的绝对没有对大米下毒!”
&esp;&esp;管家和那些被指认的家丁吓得面如土色,泪流满面,他们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啊。
&esp;&esp;钟茜,钟馨也惊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管家和那几个家丁,浑身如置冰窖,也就是说,毒药真的是他们家下的,完了,这一回完了。
&esp;&esp;“太子殿下,微臣也绝不相信家仆能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来,一定是被人陷害了,请殿下明察还丞相府一个清白!”
&esp;&esp;钟丞相气得浑身发抖,就像哑巴吃了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除了拖延让他想对策,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
&esp;&esp;“属下还在京城的药店里找到了管家去买断肠散的票据,请殿下明察!”
&esp;&esp;死士将票据递了过去,上官霖捏在手里细细的看着,眸光变得异常寒冷,“丞相大人,证据确凿,没话说了吧。”
&esp;&esp;“殿下,丞相,小的冤枉啊,小的没有下毒。”
&esp;&esp;“票据是真的,毒药是真的,再狡辩也没用。来人,将这些草菅人命的刁奴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esp;&esp;上官霖雷厉风行的说道,而后阴晴不定的对钟丞相说道,“丞相,貌似你治家不严啊,竟然纵容这等刁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esp;&esp;死士很快将管家和涉事的家丁拖了下去,当着那么多难民的面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痛苦的哀嚎声响彻云霄,一百个板子,活活将人都打死了。
&esp;&esp;钟丞相面色难看得厉害,管家投毒和他投毒又有什么区别?在别人眼里都是他示意管家这么做的,好狠啊。
&esp;&esp;“微臣知罪。”
&esp;&esp;“以后莫要纵容家里的奴婢做出这等恶事了,免得败坏你的名声。”上官霖好心的建议道。
&esp;&esp;“是,微臣谨记殿下的教诲。”钟丞相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也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恭谨的说道。
&esp;&esp;“各位,事情已经真相大白,给大米投毒都是刁奴做出来的,和丞相府的主子无关,各位不要迁怒了。”太子殿下朗声道。
&esp;&esp;“殿下,事情虽然不是他们做的,也是因他们而起的,而且我们拿这些有毒的大米回去也没用,空欢喜一场,还受到了这么大的惊吓,心里还是很生气。”人群里有人不服气的喊着,钟丞相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esp;&esp;“丞相,如果孤也是被欺骗的难民中的一员,平心而论,孤也无法平息怒火。”
&esp;&esp;钟丞相咬咬牙,忍痛的说道,“为了表示对各位父老乡亲的歉意,我愿意每人发二两银子给大家过年。”
&esp;&esp;每人二两,数千难民,将近一万两白银,对于最近的丞相府来说,确实是一大笔银子,他都肉疼死了。
&esp;&esp;“丞相大人果然宅人仁厚,事情宜早不宜迟,那就赶紧让人到钱庄里把银子拿来发给大家吧,毕竟丞相府在他们眼里信誉不太高呢。”
&esp;&esp;太子这番话也就是说明了他不相信丞相府,钟丞相咬咬牙,原本想吩咐管家去取银子来,可是管家刚才已经被活活打死了,他只好另外派了几名心腹和侍卫去领银子。
&esp;&esp;一直沉默不已的南宫墨在太子递过来一个眼色之后,忽然走到他的面前,高声说道,“殿下,微臣愿意为这些难民每人发放一袋大米,弥补他们之前的损失。为了防止中途出现任何差池,微臣先把银两给张老板和刘掌柜。而各位父老乡亲们直接去米铺里领米。”
&esp;&esp;“也好,深得我心。”
&esp;&esp;上官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着旁边的侍卫说道,“你们立刻去弄几千份纸牌,每张纸牌上面盖有衙门的私印,以防止多次认领。”
&esp;&esp;“皇上,公主,民女也愿意为国家分忧解难,为每个难民出两套棉衣的银子,以表达公主和民女的忠心。”
&esp;&esp;钟晴提高声音说道,在场的难民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有了这么丰厚的物质和银钱,他们可以过一个丰盛的年了。
&esp;&esp;“殿下威武,殿下英明!”
&esp;&esp;“多谢王爷,多谢公主!”
&esp;&esp;各种各样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将这一片渲染成欢乐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