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爽这边经过一晚上的熬夜制取,总算是制取出不少的水杨酸。
这些东西,足够陆廷荣缓解好长一段时间。
“太累了。”
段鹏程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之上,“堂堂滇王世子,平阳县伯,竟然给你在这里烧火,毫无人性。”
秦爽压根不理会他,起身捶了捶自己的老腰。
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殿下,外面有一个女子求见,说是您答应今天早上给她一首词。”五哥匆匆跑了进来,对着秦爽说道:“她说她是孙雨棠的侍女。”
“嗯?”
听到这话之后,段鹏程的八卦之火也熊熊燃起,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着秦爽,“你什么时候又勾搭上孙雨棠了?简直没人性。”
“我平时想见人家听个曲都难上加难,面都难见上一回。你小子指不定都和多少花魁共赴云雨。”
“兰微溪、赵眠柳、杨媚儿,现在又多了个孙雨棠,啊——羡慕啊——”
秦爽踹了他一脚。
“行了,别在这里号丧。”
有那么让人羡慕吗?
你们只看到了我光鲜亮丽的一面,什么时候关注到我早上起来腰疼难忍?什么时候关心我被这些美女残忍压榨时候的痛苦?
“好,让她等我一会儿。”
秦爽起身,洗了把脸,擦了擦手,回到书房,看着面前的一张白纸,竟然不知道写哪首词。
他从小到大背得词确实挺多。
但是熬了一个晚上,脑子正是迷糊的时候,压根什么都想不起来。
“哎呀,你现在也太不人道了。想咱俩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虽然打了我的人,但我依然愿意在朝堂上给你说话。”
“不说救命之恩,起码也得记个十年八年。你现在又和孙雨棠混在了一块儿,可你兄弟我却连花魁的面都没见过,你不反思一下吗?”
这个时候,段鹏程走了进来,对着秦爽嘟囔道。
本来没思路,他这话突然间点醒了他。
“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下子帮他回忆起来了一首词,纳兰容若的那首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
后面是啥内容来着?
以前自己背得挺熟,怎么一下子脑子秀逗了?
“殿下,那个女子已经等了好一晌,要不让她先回去吧?”五哥再次走来,对着秦爽说道。
秦爽摆摆手。
“就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