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
为什么这么直接,让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邱言至决定抵死不认。
邱言至皱起眉头:“贺先生,若是有病的话,麻烦去医院。”
“邱言至。”贺洲顿了一下,他声音很低,在夜色里几乎如同大提琴奏出的曲子般低沉缓慢。
“你承诺过,不会再对我撒谎的。”
贺洲面容沉静,声音好听,可这句话说出来却莫名其妙地在寒夜里带了一分萧索来。
这萧索却几乎像一根刺一样,在邱言至的心口上不轻不重地扎了一下。
让人呼吸都一滞。
邱言至抬头看着贺洲:“贺先生怕不是得了失心疯,今天可是我第一次看见你。”
“你确定吗?”贺洲问。
邱言至:“我确定。”
“嘶——”
只听一声布料被撕破的声响,邱言至的裙子的衣领被人毫不留情地撕烂了大半。
邱言至瞬间睁大了眼睛,声音都由于气愤而变得不稳当:“——贺洲你想做什么?!”
贺洲冷冷地看着他:“你要不要看看你肩膀上剩下的两个痕迹。”
邱言至浑身一僵,缓缓转头看向自己的肩膀。
贺洲拨开碎裂的布料,露出了邱言至的肩膀。
——月光下,邱言至圆润赤裸的肩头光滑如玉,了无痕迹。
贺洲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差劲。
……他明明也在这里咬过了的。
力度甚至比脖子上的还要大。
不可能脖颈上的咬痕存在,这里却什么也没有。
邱言至看着大黄朝他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是大黄刚刚帮自己做了弊,调整了他的身体的伤痕数据。
邱言至终于有了些虚假的底气,他伸手拢好自己衣服,模样似乎有些狼狈。可看向贺洲时,眼神却丝毫不加胆怯:“贺先生您知道,您的言语与行为已经可以构成性骚扰了吗。”
贺洲看着邱言至,忽然问:“那你脖子上的那个是什么。”
“我似乎不需要告诉你。”
“你除了叶明煦,还有别的男人?”
“贺先生,哪怕我还有一百个男人,您都不会是那一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