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理由要告诉我。
不过我没找借口,头真的很疼,卷子也做不进去,干脆躺下睡觉。
心里面似乎窝着股火,睡得不是很踏实。
醒来几次,我拿起手机看。
夏河的头像右上角没有红点,干干净净。
班级群里刷了很多条消息,有人问夏河怎么还不来。
他去哪了。
他跟董一辰,去干什么了。
我隐隐约约记得九班的黑板报上,董一辰想考的大学,也是在北京。
他们一起学钢琴。
还四手联弹。
夏河为了保护董一辰,把小混混打进医院了。
他们现在和好了。
多好啊。
后来我终于睡着了,在哗啦啦的雨声中。
迷迷糊糊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到夏河走进来,带着一身潮湿的空气。
他还穿着那身衬衫西裤。
袖子有点淋湿了。
我看了眼时间,才五点。
我坐起来,问他,“结束了吗?”
“没。他们吃饭呢,”夏河说,“许多说你不舒服,我不放心,就回来了。”
他自己的生日,把别的同学扔下,回来陪我。
他没想过这样我会误会吗?
夏河一脸担忧,“你哪里不舒服?”
“没不舒服,困了。”
我一开口,自己都觉得语气冷淡。
可是我控制不住。
“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了蛋糕,你起来吃点。”
夏河过来拉我胳膊,我躲开了。
我说,“不想吃。”
他看着我,“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
我转过头不跟他对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