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紧紧将我搂在怀里,闻着我发间上淡淡清香:“我何尝不想日日陪着你,我就没理由继续待在这里了,再说簪花大会就要开始了。”
“簪花大会?”这么快就要开始了吗。我说道:“我听璇玑提过,好像这次是在点睛谷里举办。”
“下一次见面怕是会在点睛谷里,不会太晚,两个月后。”
我愣了:“啊?”
禹司凤看着我的眼神里有深深的不舍:“我也舍不得离开,可是我毕竟不是少阳弟子,我也该回到离泽宫,我会向师父说我们之间的事,我会尽力让师父同意我们在一起。”
我忽然忘了,离泽宫还有一个规矩就是不能嫁娶,而我与禹司凤的关系,怕是要得到离泽宫宫主同意才行。
第二天,首阳峰的褚磊,为这次点睛谷之行感到头疼。
“掌门师叔可是在担心,如何寻出那天墟堂的奸细。”
“是啊,这次点睛谷的簪花大会,必有一场恶战那,倘若不能把那个奸细给揪出来,就有可能被他们里应外合,盗走最后一把灵匙。”褚磊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掌门放心,弟子已有办法,当日在不周山与我交手的妖,曾灭掉一支,琉璃她们的生辰蜡烛,这便让他留下来破绽。”昊辰从衣袖里那出一个小瓶子:“掌门请看,此瓶所盛,就是方才我去东海取回的鲛人血,鲛人血一旦离开鲛人体内,便会变得无色无味,但只要一遇到鲛人血,便会重凝血气,化为红色,那妖曾灭过琉璃她们的生辰蜡烛,手上必定会有鲛人血,好在鲛人血已经触碰,便会经久不散。”
“你的意思,是想利用这鲛人血,来查出谁是奸细。”褚磊已经明白昊辰的想法了。
“不错,当日打妖鞭被琉璃震碎之后,在场有十二位长老,我们不妨以这鲛人血一一试探,若谁的手在触碰鲛人泪之后,会变成红色,那必是我们要找的奸细无疑。”
“我们毕竟是在点睛谷行事,还需要容谷主来配合,可当日容谷主也在场,倘若奸细是他的话,这个计划就没有办法实施。”褚磊觉得昊辰的方法虽然好,但必须确定容谷主的身份,否则他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掌门放心,弟子方才从东海回来之时,特意去了一趟点睛谷,用鲛人血试探过容谷主,他并非是我们要找的人,并且容谷主已经答应,会配合我们的计划。”
“好。”褚磊可算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妖魔奸细给揪出来。”
天墟堂里,因为乌童的办事不利,已经被元朗绑在了木桩上了。
元朗走到乌童的面前,抬起他的头:“我说过你是我捡回来的一条狗,记得吗?”
“属下铭记在心,不敢有忘。”乌童的害怕,令元朗感到舒心。
“那就好,来吧让我看看你是用那只手,偷走了我的飞龙印,我要好好赏你。”元朗的手在乌童的手臂之间来回晃动,听着乌童的饶命声也不为所动。
“是这是手。”元朗将手又放到了乌童的左臂上:“还是这只。”
元朗用力将乌童的左臂的拉断,只留下乌童的一声惨叫声。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这条手臂,是我用逆脉罗烟扭下来的,不会自愈,血流干之前,你还有一个时辰可活。”元朗说完转身离开之时,被乌童叫住了。
“堂主,堂主,属下自知,罪不可恕,可天墟堂正是用人之际,属下还能为堂主效劳,日后定当忠心耿耿,绝无他心。”乌童卑微的求忠心,元朗又不是傻子,岂会这么亲易相信一个背叛过他的人。
元朗冷眼的转过身:“一条咬过主人的狗,对我还有什么用处。”
“堂主,堂主不是要对点睛谷有所计划吗,点睛谷以奇门遁甲闻名,谷内更是机关重重,若是不了解地形的话,恐怕会遭受重创。”
“莫非你有法子破那些机关。”元朗肯问,乌童就知道自己还有机会。
“属下曾…曾拜在点睛谷门下,暗中偷看过点睛谷的防卫机关图,此图乃谷主一人掌握,他绝对想不到,有第二个人偷看过,若堂主愿意留下我这条性命,我保证让天墟堂顺利杀进点睛谷的每一个角落。”乌童看着不说话的元朗,着急的说到:“堂主,暑假已经做过一次,决不敢再做第二次了,求堂主给一次机会。”
“这么会咬人的狗,死了可惜啊!但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元朗突然冷笑道:“这样吧,你要是能自救,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虽然这手臂的伤口无法自愈,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元朗让乌童看向一旁的火盆:“这儿有盆火,若你要能用这火盆中的火,把你的伤口烧焦,血就能止住,要不要试一试啊?”
元朗说完就将乌童身上的铁链接下来,没有束缚的乌童立刻将断臂送到火盆旁,这对自己狠的态度让元朗很满意。
“你这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精神,我很是欣赏,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要记住了,倘若再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活的不如一条狗。”
元朗交代完就离开了,他就是要让乌童记住这次教训,背叛他是没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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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命弟子打探的点睛谷三千年一生的石髓,最近终于找着了,弟子本应禀告宫主,但一直寻不见宫主的身影。
“宫主不见了?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