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二楼雅座上,不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人,手持折扇,器宇轩昂,颇有一种玉树临风的潇洒倜傥感觉。
“这人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应该是新晋的公子哥吧?看样子,应该不是京城的世家子弟。”
“那肯定不是!京城里的世家子弟我多多少少都认识,像这种生面孔绝对是第一次来!”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模样。
而魏山禾抬眼看去,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道:“又是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本少做什么,你都要来横插一杠?!”
他刚说完,就听叶逢春淡笑着说道:“你误会了,今天不是冲着你来的,只是恰巧路过罢了,只能说我们冤家路窄啊!”
听到这话,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这两个公子哥有旧仇啊,怪不得呢……
魏山禾脸黑成碳,差点没喷出血来,这货说话咋就那么膈应呢!
“小子,本少今天没有欺男霸女,所以不惧你的武力,劝你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免得待会被本少碾压,都没地方哭!”
他冷声警告,显然是打算用强硬的态度,让叶逢春退缩。
之前他欺男霸女,那是丑事,被叶逢春教训了也不敢伸张。
可现在他啥也没做,就是大把花钱而已,如果叶逢春动手,那他就能理直气壮的告到自家老爹那里去。
所以,他虽然有些发憷叶逢春的身手,却并没有之前那么恐惧。
然而,叶逢春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撇撇嘴,漫不经心地说道:“哦!是吗?”
“哼!”
魏山禾傲慢一哼,双臂抱胸,居高临下的盯着叶逢春,冷冷说道:“我再说一遍,本少乃是工部尚书魏文通之子,若你敢坏我的好事,我保证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逢春正眼都懒得看了他一下,淡漠一笑:“魏家很牛吗?你魏家权势滔天又如何?现在是夺魁之争,拼的是财力,难不成你还想威逼我不与你竞价吗?”
“你……”
魏山禾被噎住了,脸色涨红,憋屈无比。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怒火:“好!你厉害!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丢下狠话,魏山禾愤愤喊道:“本少出两万五千两!”
众人闻言倒抽一口凉气,两万五千两,简直是天价啊……
“两万五千……零一两!”
叶逢春丝毫没有停歇,反而越发咄咄逼人!
“靠!他疯了吗?居然只加一两?这不是故意跟魏山禾作对吗?!”
“哎,这小子真傻,惹急了魏山禾,他能讨得了便宜吗?”
“就算他赢了魏山禾,估计也得破产……毕竟这家伙的老子是工部尚书啊!”
众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魏山禾更是勃然大怒:“三万两!你敢不敢再加?”